可能是宏昕前些年赚钱太容易,拿着千多个亿不知道怎挥霍,大肆扩建商业写字楼之外,还投独角兽、投创新、搞教育、玩债券、做游戏……战线拉得太长,就需要巨额资金周转。
裴宏那会儿如日中天,只要开口,银行赶着给他送钱,利息低得都不敢置信。
于是宏昕集团主体2008年高调在香港上市,市值度达到过千五百多个亿亿。但是随着新经济形态产生,这些年疫情导致实体零售衰退,市值已经跌到六百多亿。
“准确地来说,今天将将好跌破六百亿。”裴文杰看眼数据,“就在这种情况下,他还不甘心,垂死挣扎,抬手花百来个亿,并购、投资数家国外企业……后来互联网时代来,电商、网购、疫情……每样都把他旧商业模式往泥泞里拽。你是专业,你告诉他会怎做。”
“宏信盲目扩张,欠银行钱难以想象。以前银行不怕,现在宏昕市值缩水,银行急,都开始催他还钱。所以他两年前就计划着把下面几个子业务拆分在A股上市,再圈次钱。也就是俗称港拆A。”
“唐彦昨天,请梁逢去云鼎居品菜。梁老师回家时候,还带件唐彦送礼物。”裴文杰说。
谭锐想下:“是上次慈善晚宴时候,唐彦买下伯母项链?”
“嗯。”裴文杰说,“他这个*商,无利不起早,分毫都要算得清清楚楚,是便宜都想占。不会平白无故拿四百万打水漂。”
“确实。”谭锐表示赞同,“上次梁老师和飞帝都时候,他为省钱,专门蹭咱们飞机。”
裴文杰气笑:“说他怎认识梁逢。”
“港拆A。”裴文杰笑声,“想得挺美。宏昕旗下业务,国际贸易受到冲击,港口货运风险增加,酒店旅游业只能算苦苦支撑,唯赚钱就剩下商业地产。他想拆分上市,太难。除非他卖掉部分产业,解决资金周转问题。”
“裴宏想卖也只是会从投资股份开始,商业地产,他舍不得割肉。”
“那也不定。”裴文杰说,“狗急还跳墙,何况是他呢。”
“他想让裴宏难受,你也想。没想到你和唐彦还能有共同语言。”谭锐感慨。
“和他怎能样。”裴文杰义正词严辩驳,“
“你觉得这次他有其他目。”
“是啊……”裴文杰说,“他家做这多年餐饮,旗下几个连锁品牌,是个综合体都求着他们去,可以说,有唐氏餐饮地方,就有人流量。既然如此……他为什不直接自己干商业房地产呢?分析,他眼馋宏昕下面成产业链商业写字楼与综合体配套地产已经很久。”
“他想要宏昕地产经营权?”谭锐有些诧异,“……全国百多个城市核心区域分布。这可是裴宏最引以为傲业绩之……他是不是想太多。”
“宏昕情况,你比清楚。”裴文杰道,“裴宏最开始在温州发家,后来靠着改革开放赚笔,逐渐积累财富,几次浪潮都赶上,才有宏昕控股这个庞然大物。业务涉及广泛,文化产业、商业地产、金融投资、保险理财,都有涉猎。”
“是,就是从金融体系里出来。对宏昕解得清二楚。”谭锐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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