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险起见,梁逢在巷子里挨个试,于方在屋里看水流。
“是这个吗?”
“不是。”
“这个?”
“您试试旁边儿那个。”
于方笑着笑着,瞧着他就有些心不在焉。
到最后,脸和脖子都红。
“不好意思啊,梁老师。”于方擦把脸,“、关错阀门。”
“去关另外个,你再试试。”
“你等等。”
“快关上!快关上!”
“有毛巾吗?”
“这里。”
“拿来,给、给!”
两个人手忙脚乱终于把水龙头堵住,屋子里都是水,再抬头看,衣服也湿个透。
梁逢起身看,于方骑个小电车停在马路牙子旁边。
“想换个水龙头,没找到水阀。于先生知道水阀在哪边吗?”梁逢问。
“您等下。”于方说完,把电车开进去,过几分钟就跑出来,手里还拿个特别简陋水路图纸,然后找半天在铺子后墙角找到水阀开关。
排商铺都在那里,上面用油漆写号码都模糊不清。
有两根管子都写着X17。
他就是个*商,心又脏又滑。有话不直说,绕着圈忽悠梁逢……对,回头得提醒下梁老师,少和他来往。”
谭锐:“……”
总觉得某些言辞,很让人膝盖中箭是怎回事儿?
“你打算怎办。”他决定换个角度。
“其实这个事情,只要裴箐愿意从内部推动话,不失为个让裴箐摆脱宏昕这个烂摊子好机会。”裴文杰想会儿,“迟点约裴箐聊下吧。”
“好。”
“这次好。”
水终于停下来,于方拆堵在水管上毛巾,清洁干净接口,缠上生料带,等梁逢回来时候,水龙头都快按好。
铺子不大,水流得到处都是,脏污地面被冲痕迹斑驳,路过人都往近看,问:“于方,这边儿发大水
于方把自己刚干活儿脱下来羽绒服给梁逢披上——这是这件屋子里唯件没湿外套。
“外面儿冷,您别感冒。”
“好,谢谢你,于先生。”
“你,你叫于方就成。”于方挠挠头。
*
十分狼狈。
可是不知道为什,就是很好笑。
梁逢拧把衣服上水,笑出来。于是于方也笑。
梁逢头发湿透贴在脸颊上,,bao露点自来卷,水有点冷让他脸色发白。
可是他平时总是很温和,难得有这高兴痛快神情。
于方琢磨下,坚定地拧紧下面那个水阀。
“是这个吗?”梁逢有点不太确定。
“肯定是!你放心。”于方特别肯定地说,“走,顺便给您把水龙头换。”
两个人回铺子,于方拿着扳手进去,使劲儿拧。水龙头锈在上面,他花好大力气,才猛然拧开。
还没等他开口说搞定,管子里水就瞬间飙射出来,喷两个人身。
*
梁逢今天早早就去菜市场,买些清洁用具,收拾旧铺面卫生。
里面个两平方米左右小开间有水龙头,只是锈成坨,开关怎也拧不动,倒是从缝隙里漏水。
梁逢从旁边五金店里买扳手和水龙头,还有生料带,顺着水管研究水阀在哪里,路顺着水管就到门外。
“梁老师,怎,要帮忙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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