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怎
能是夺人所好呢？”苏修明笑
笑，“本来就是想买什送你
。但是说实话，再贵重东西估计你也看不上。既然你喜欢藏书，
就买……虽然好像漫画书有点不正经。”
“你错。不是喜欢。”裴文杰说，“是为买给爱人。他喜欢旧书。”
苏修明
愣：“……梁逢？”
“是。”
苏修明把自己表情掩饰得很好，有些阴暗东西只是闪而过，然后又笑起来：“那就当送给梁老师见面礼吧。毕竟们俩之间还有些‘渊源’。”
“八百！”
两个人陷入拉锯，僵持不下。
苏修明在旁边开口：“买吧，老板，千是吗？来付钱。”
老板开心：“您看，还是您男朋友上道！”
裴文杰眼神冷下来：“他不是男朋友。们不认识。”
他翻看这个摊位上套1991年版海南摄影美术出版社出版《女神圣斗士》。
标价是2500。
难能可贵是，这套品相完美，数量齐全，共是九卷四十五本。
“老板，您要话，给您算便宜点？”那个人说，“打个折啊，八折。”
“网上这样套才千，你要两千，会不会有点太黑？”裴文杰问他。
可惜好好教授不想当，要去凑裴宏热闹选什后妃。他对这样人说实话点儿好感都没有，毛钱账都不想买。
“……不好意思。”裴文杰说，“认识你吗？”
苏修明看起来也不觉得他冒犯，耐心对他说：“咱们在裴叔叔家宴上见过，叫苏修明。”
“哦。”
苏修明没有被他这种冷淡态度逼退，跟在他身后说：“这两个月其实给你发过短信，也加过你微信，你都没有理睬。和谭特助约时间，他也说给你安排……听说你经常跑古书市场，就来碰碰运气，没想到真在这里遇见你。”
任何人在他这样温和知性人面前，都应该软下心肠，接受他这样而再再而三妥协。
可是裴文杰好像没有心肠。
他甚至没有多看苏修明眼，又换
“哦哦哦，不好意思。那这……您还要吗？”
“让给这位吧。”裴文杰说完转身就走。
“这位先生，给您打包好，您收好。”
苏修明说声“谢谢”，提着书追几步，追上裴文杰，把书递过去：“裴先生，送你。”
裴文杰瞥苏修明：“没有夺人所好习惯。”
“那你说个价！能卖就卖！这都三天还没开张呢。”
“五百吧。”
“哎呦喂！您比还黑呢。您瞅瞅这纸张新旧程度，您瞅瞅这装订。这品相说99新拿出去说全新都有人信。”老板炸，“现在有句话不是叫为信仰充值吗？合着您这信仰也就值五百啊？千二不能再少！”
“六百。”
“千百！”
这不是他第次来，也不是什偶然巧合。
他让父亲从裴宏那里得到裴文杰来买书准确习惯时间，早早就来这边，果然被他遇见。
裴文杰对他话置若罔闻。
苏修明还在说：“听说今天小型拍卖会有，明嘉靖白绵纸刊本《南华真经》真迹，想买回家给母亲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裴文杰冷漠应声，换个摊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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