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你们离婚,来看看。”
“和他离婚跟你有什关系。”
“楠楠是孩子啊。你不给钱,怎养她。她怕是要没书读。”
“梁楠监护权已经转移给梁逢吧?法律上你们没什关系。”
“那可不能这说。”贺力勤无耻到极点,“她是闺女,有血脉,就是她亲爸,怎也不会变。”
“叫梁楠!”楠楠鼓起勇气冲他大声说,“你不是爸,爸是梁逢!”
贺力勤终于把他拙劣微笑收起来。
“你这个忘本赔钱货!要不是你,梁逢能走到卖身这步?啊?如今他跟金主都离婚。钱也没,又开始卖馄饨。都是你错。肯定是你拖累他。”
梁楠眼眶红:“你胡说。什是卖身,听不懂。”
贺力勤哈哈大笑:“听不懂。老子给你解释,听好——”
“您找们店长啊?他出去,没来。”
那个男人哦声,好像有点失望,人却没走,在距离裴文杰四张桌子门口位置坐下来。
起先,裴文杰饿得头昏眼花,根本没注意他。
可是过二十来分钟,姜危桥带着楠楠回来。
两个人刚踏进门口,男人就站起来:“楠楠?”
桌子,过好会儿姜危桥端几个小菜上来,放在桌上。
“这都是梁老师自己做,给咱们员工下饭吃小菜。裴总您会儿试试。”姜危桥看眼腕表,“得去接楠楠,梁老师嘱托过,他下午没回来去接孩子。”
“去吧。”
裴文杰站起来,晃晃,姜危桥连忙把他按住,无奈道:“您得吧,饿得都快晕倒,接什孩子啊。先吃饭。”
裴文杰沉默下,没再坚持。
“所以呢,你想怎样?”裴文杰问他。
贺力勤顿时笑弯眼:“是这样。梁逢是死老婆弟弟。你跟他分手,不得替他姐姐要点儿精神损失费吗?所以就连夜来帝都,可把通好找。跟你讲,上次给那五十万输光,来帝都路费都差点没凑齐。你可千万要多给点儿啊。这次百万吧,路费也给报。”
他自言自语地说着。
每句话都像是从茅厕里捞出来那样臭气熏天。
他话没说完,裴文杰已经站在他面前。
“叔叔。”梁楠抱住他腰,哭着说,“他骂爸爸。他欺负人。”
裴文杰摸摸他头,抬头去看贺力勤。
“啊,你是!你是裴文杰!电视上见过你!”贺力勤顿时殷勤起来。
“你什事?”裴文杰不算客气,冷冰冰地问他。
梁楠脚步顿,接着往姜危桥身后缩。
“怎啦?不认识?你这孩子这才几天?是你爸!是贺力勤!”
贺力勤冲过来就要抓梁楠,被姜危桥拦住,顿时不高兴:“你谁啊,拦?”
“你哪位?”
“她亲生父亲,可以吗?”贺力勤说,“你给过来,贺楠。”
姜危桥瞧他那样子,松口气,穿好衣服走。
过十分钟,就有后面新来厨子给他端碗热气腾腾馄饨上来。
他吃着馄饨时候,有个穿着黑色羽绒服,有些秃顶男人进来,左顾右盼,遇见服务员就问:“你好,找个人?”
“找哪位?”
“梁逢,梁逢在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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