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梁老板，
问问你，孙老板说网上爆料你有刑事案在身，是真
吗？”燕子妈开口问。
“……是真。”梁逢回答，“不过不是那种案子，是经济——”
“你要是这样，你教什
学生啊。”燕子妈说，“咱们是不懂法。但是不管是什案子，都是违反刑法呗。是要坐牢，是不是？”
甘豪宇坐不住
，跳起来：“阿姨你什意思啊？”
“臭老头子，才不回去。”孙志丞还跟他爸比鬼脸，“就不。梁老师不好吗？跟他学习成绩能排年级前几。才不要学你那个破网课！”
孙老板额头冒汗，脸都涨红，尴尬坏，不知道如何是好。杨燕妈妈也从菜场里赶过来。
“杨燕儿啊你过来。”她妈妈在门口招呼。
“妈？”
“听话，收拾书包，过来。”
梁逢愣
下，才明白他意思，顿时就脸红，连鼻尖都粉，小声道：“这里还有学生上课。你收敛点。”
“知道，梁老师。”裴文杰勾勾他手指头，又在学生看过来时候迅速放手。这样小动作让裴文杰心满意足，但是梁逢脸皮薄，这会儿已经很紧张，于是他转话题。
“说起来怎今天学生这少。”
外面有个小男生背着书包冲进来。梁逢仔细看，是孙老板孩子孙志丞。
“老师，来上课。”孙志丞跑得上气不接下气，也不等梁逢说话，自己冲进去，把书包扔桌上，解开袋子拿出课本和笔来，打算做作业样子。
“这样啊……”杨燕被梁逢话说得有些浮想联翩。
梁逢笑笑：“你再试试按照这个思路解下后面题。”
“好！”
杨燕这边告段落，梁逢拿起保温杯打开喝口水，刚盖上盖子，忽然心有灵犀，抬头去看，发现裴文杰和楠楠不知道什时候到，而裴文杰正坐在门口那个位置上看着自己。
梁逢走过去，把自己保温杯递给他。
杨燕有点茫然，收拾书包，到她妈身边，被她妈妈护到身后：“咱走。”
杨燕急，眼眶都红，看着梁逢哀求：“老师。”
梁逢犹豫下：“燕子妈妈，她作业还有几道题没做完，等会儿孩子作业做完送过去可以吗？”
燕子妈脚步顿，回头瞧他。
此时周围人听见响动，陆陆续续聚集过来。
“老师，要学习。”孙志丞气鼓鼓，“才不要学网课！只跟你学。”
“可是你爸爸说……”梁逢这次真有点懵。
他思路还没转过弯来，孙老板已经颠着肚子从外面跟进来，身后还跟着杨燕妈妈。他们俩也不跟梁逢打招呼，尤其是孙老板，站在门口叉着腰嚷嚷：“孙志丞你跟回家！”
“不！”孙志丞声音比他爸还大，“不学习你管。学习你也要管！”
“你跟回家！别在外面丢人现眼！”孙老板上前就要抓孙志丞，可是这半大小子比猴子都灵活，出溜就窜开，躲在甘豪宇背后。
“喝水吗？”
裴文杰摇摇头，还是看着他。
“在想什？”梁逢问他。
……在想，如果你现在还在当老师，是不是会更开心点。
“没什。”裴文杰说，“就是想晚饭吃什，还有……晚饭后吃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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