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他废这酷刑,准宫女太监对食。
若真有两情相悦,还能在宫中得间矮房、并有两贯钱成婚之用。
所以他见着那本大荒玉经亦不慌乱。
可如今,陈景所为,不过刚开个头,便已让他找到些许纸上谈兵无措。
“老祖宗可觉得不适?”陈景语气恭敬,可他们交颈相拥,陈景手又在那样私密之地,倒让这番恭敬多几分局促。
然而,那仿佛是按摩经脉手法却引异样感觉。
……
他摘士子巾,入这掖庭为奴,才知道,翻阅春宫图册是大罪。
是不成体统放肆和堕落。
若被发现传这些污秽之书,是要被杖责致死。
陈景不再说什,抬手灭灯。
屋子里黑,外面也没月亮,可大约是大雪反衬,让夜里微光映照在窗户外,从缝隙中钻进暖阁,铺洒在拔步床前。
陈景在夜色中,抬手在傅元青身上周遭穴位抚弄,他手法稳准,每到处按压,都让傅元青觉得又酸又胀。
边按压,陈景边道:“大荒玉经,前七式乃是以活血通络为基。须得辅以经脉运行之术,打通您身体内阻塞三经八脉。这样才能将采阳补亏。”
*
“老祖宗?”
“熄灯吧。”傅元青有些紧张,他微微抬眼看向那盏灯。
“老祖宗不过目属下身子?”陈景问,“不瞧瞧属下扛不扛得住采阳补亏吗?”
傅元青不由得转移视线看向他,陈景脱掉亵衣裤。
矫健年轻身体展现出来。
陈景说声得罪,已经握住缕发丝轻轻嗅嗅。
“老祖宗很香。”他道。
说完这话,他又去啄吻傅元青嘴唇,将老祖宗按压在柔软被褥之中。那唇从他嘴唇下来,点缀在老祖宗腮上,又往下,吻他脖子。
傅元青仰高脖子上皮肤冰凉光滑,在空气中微微发颤。
……
傅元青在夜色中抬眼打量他,他在这张年轻脸上、描绘着曾经熟悉眉目。
身体逐渐放松下来。
“你做很好。”他道,“再继续。”
陈景亦瞧他
宫墙高耸。
墙内多有寂寞之人想要寻找人伦之趣。
哪怕是太监、哪怕是宫女,亦会好奇这些带在骨子里冲动。
那些有些见不得人册子在宫与宫、殿与殿之间悄悄传递,在每寸不见光地方悄然滋生欲念。
连死都不能威慑这些诉求减轻半分……
他不知道陈景是否看清他身体残缺,可片光影斑驳黑暗中,掩耳盗铃亦能自己说服自己,就算是行这样亲近事,也是不用坦诚相待。
他被年轻死士搂入怀中。
周遭滚热。
……
老祖宗身体僵死。
那其中散发无穷生命力,甚至让傅元青有些羡慕起来。
可这没完。
……
“为老祖宗除衣衫。”陈景道。
傅元青按住他手,这次语气要坚定些:“再往下便不堪入目。黑吧。”
可陈景依旧全神贯注,轻轻扯散他道袍上青灰色宫绦,那宫绦落地,上面两块玉坠落在砖上,发出清脆响声。
夜色深。
老祖宗身体被摇曳烛火照得轮廓分明,那陈景贴上来。滚烫身体挨着他,近得连心跳声都清二楚。
傅元青局促。
他握住陈景手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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