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是臣最亲近之人。”傅元青虽然声音不稳,却还是坚定
“臣珍爱陛下如子。”傅元青又道。
“如子?”少帝缓缓重复这两个字。
“是,如子。”
“如子……”少帝视线微移,他看到地上散落糟瓜茄,恍然道:“朕记得有年夏日,朕贪玩中暑,光禄寺饭菜又向难吃,送来膳食连续几日朕几乎都吃不下去。是阿父差人从宫外寻糖醋腌菜送入宫中,又煮粥,日夜喂朕汤饭药剂,过好些日子朕才缓过来。这些年来,朕直记得,让御酒坊试无数次,才依稀有当年味道……”
傅元青微怔:“臣……都快忘。”
少帝欺上,傅元青又退两步,身后便是放着膳食小几。
“他还说……阿父已为倾尽所有,愿以身饲之。”少帝痴痴地看他,“原来在阿父心中如此重要。阿父不说,岂非永远不知道你心意。”
少帝步步紧逼,傅元青退无可退,脚踏翻那小几。
御膳散落地。
傅元青脸色惨白道:“臣以身饲少帝,更以身饲天下!陛下既然知臣苦心,又怎不明白这其中道理?!”
知道,阿父……”
年轻人粗鲁解开他盘口,急不可耐地扯开他衣襟,在他亲吻傅元青胸膛那刻,冰凉嘴唇贴在他胸前,身下……抵在他腿侧,道惊雷才响彻傅元青脑子。
前些日子少帝半夜召他入寝宫事又回到脑海。
切变得如此清晰——他手抚育成人帝王,对他有不可告人想法。
少帝亲吻他脸颊,痴迷道:“阿父……想要你。”
少帝抬头看他,问:“那你为何要讨赏……你、你讨要糟瓜茄是为给陈景吃,是不是?!”
“……”傅元青良久不能言语。
“哈哈……”少帝突兀笑起来,他捂脸大笑,乐不可支,声音却似哭泣:“阿父这些年来,眼里看到过朕吗?心里有塞下过朕吗?个要死低贱之人,不过个月,就能让阿父费尽心思讨好。为什?因为他与阿父同榻?因为他让阿父快乐升天?!”
“请陛下慎言。”傅元青道,“陈景待,绝不止肤浅交换。他爱愿身死供奉。敬他已许棺塚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少帝笑声怪异,频频点头,“好哇,你二人生同床枕于寝间,死同棺椁于坟下。那朕呢?朕算什?”
少帝怔怔。
“可阿父说……珍爱。”少帝声音微颤,“难道阿父骗人?”
傅元青惨笑:“怎会骗人。天下再无人如您在臣心中般珍贵。臣珍爱您……”
他在少帝期盼眼神里,说出后面二字:“如子。”
“你说什?”少帝眼神里光凝固。
傅元青不知道哪里来那大力气,把推开少帝。
没依靠,他从龙案上跌落下来,那龙案极高,摔得他膝盖发痛,傅元青站起来,抖着手将衣服系上,他发髻已乱,几缕发丝贴在脸颊上。
“陛下要做什?”他声音发颤,然而却在质问。
“……听陈景说……”少帝缓缓走近,他眼里欲望丝毫不加掩饰,“阿父要为而死。”
老祖宗神志稍微清明些,他道:“陛下年少,而人心叵测。狼窥虎伺之中,不如此不足以立威,不足以警世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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