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他记忆中,傅元青最狼狈刻。
就算是先帝托孤时,那个刚歇下重枷、从浣衣局中被带来憔悴年轻人,亦有身傲骨,不曾被打垮。可是那个人……此时恭顺脊梁,蜷缩在他脚下,悲戚之极。
少帝想要安抚他,心头被划破伤还通着。像是根刺,逼得他必须挺直身体,才能让自己受伤尊严将
藻井琉璃瓦光芒抚摸下来,让两人披上迷幻色泽。
“睁眼!”少帝命令他,“朕要临幸你,却这般发抖,做给谁看!”
傅元青恍惚睁开双目。
在七彩光中,七庙之上,仿佛有人瞧着他们,有什在围观,又窃窃私语。剖开他衣服,剖开他身体,让他无所遁形。
“主子说没错。孜孜以求十三年,是奴婢贪欲蒙眼……奴婢妄图舍身成仁,不过是搏个身后名,与那些人也没有什不同。明明最珍贵,最该去守护,那个人、那份情谊,奴婢都守不住……奴婢万死不能偿还二。”他哽咽道,“只是求主子,不要在这里……不要在太庙、在祖先面前……求求您……求您……”
少帝看着傅元青。
他捏着傅元青已经湿润下巴,轻轻抬起来,仔细打量那些滴落晶莹泪上,然后从怀里拿出只隐约有着些衮龙花纹帕子为傅元青擦拭。
“父兄死时,不曾落泪。先帝死时,不曾落泪……连你老师死时候都不曾落泪。怎,为个低贱死士,你却哭。”少帝道,“都说傅元青是个铁血石心之人,没想到……伤心欲绝时别有凄美。可惜是为陈景……为陈景……”
他叹息声,视线下移,瞧见那倒地半牌位,笑声,在傅元青耳边道:“阿父,你说……朕在赵谨眼前,在太庙……临幸你如何?”
傅元青脸色变得惨白,浑身已无法抑制发抖:“不——”
他哭声凄凉,眼泪如线滴落,犹如鲛人之泪,晶莹剔透滚落在地板上,慢慢从金砖缝隙里渗透下去,最终只留下些微弱水渍。
少帝盛怒终于在这哭泣中,稍微熄灭些。
他怔怔,松开手,站起来。
傅元青像是要掩饰自己不堪,侧身过去,紧紧抓拢被少帝撕开衣襟,蜷缩成团,无声落泪。
少帝恍惚看着地上傅元青。
傅元青眼前花,少帝已经将他把推倒在地,接着年轻人躯干已经覆上来,把他压在地上。傅元青挣扎,颤声道:“陛下,您万万不可做此等玷污先祖之事!”
“玷污先祖?”少帝笑声,手抓着傅元青双臂轻易压在他头顶,问:“你们着急要朕大婚,要朕给你们生孩子。不就是为祖宗江山吗?朕瞧着先祖怕是乐见其成……阿父就不怕迟些皇后入宫,朕表现不好?”
傅元青难以置信看他道:“陛下!不可!”
“有什不可?阿父说过,朕富有天下,自然也拥有你。你帝王要临幸你,此等荣宠该你感激涕零才对。怎还阻止朕呢?”少帝在他耳边说,身下勃发之物抵着他腿根,另只手已经探入他衣襟,抚摸他胸膛,笑,“阿父这胸前两处……倒是欢喜朕很……”
他指尖所到之处,引起傅元青阵阵战栗,早就尝过情事身体自然而然便给足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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