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。”她声音里带着哀致味道,倾前身子靠在他怀里,伸出双玉臂紧紧搂住他,“总是害怕,怕你哪天突然离开。如果咱们之间牵扯得更多点,给你足够回忆,你就舍不得抛弃。”她苦涩地笑,“所以得施美人计,叫你这辈子都忘不。”
所有钮子都解开,胸前空荡荡片,她终于还是红脸,连耳廓都发烫起来。这是无声邀约,彼此都明白。舱前花灯隔着纱帐照进来,迷蒙,像个妖异梦。
他手覆上来,她瑟缩下,背上渐渐汗意升腾。他呼吸不稳,舔舔她耳垂转而来含她嘴唇,含糊叫她傻瓜。温热吻路向下,她弓起身子,因为太紧张,牙齿扣得咔咔作响。
这回算是迈出大步吧!肖铎横下心俯身相就,可是楼下却传来曹春盎声音,慌里慌张通传:“干爹,不好,那位月白姑娘沉湖自尽。”
用他发愁。亲下再亲下,他有绵软嘴唇,虽然有时候说话刻薄,但是滋味真不错。切都顺理成章,没有半点不自在,之前不快也忘,他不让问就不问吧!他没有许她明确未来,可是她相信他,即便有怀疑也是转眼即逝,只要他个笑脸,什都变得不重要。如果能直这样下去多好,天不要亮,那些勾心斗角事也不要找上门来,让他们这样安静温情地独处。可是总觉短暂,总觉不够。她声音在他唇间蔓延,“今晚你留下,好不好?”
他半吞半含口齿不清,微喘着调笑,“为什?娘娘想把臣怎样?”
她扣住他脖颈嘟囔:“怕你半夜溜到人家船上去,得看着你,哪儿都不许你去。”
他笑起来,捧住她脸用力回吻过去,“整天都在想些什!”
唇齿相依,浓烈种感情袭上脑子,混沌不清像酒醉似。他听见她满足地轻叹,心头火燃得愈发高,翻起身来把她压在床褥间,绵密吻从那细致下颌路辗转到锁骨。她缩缩,肩头从薄薄层缎子下滑出来,娇小孱弱,扣人心弦。
他手在她肋间盘桓,似乎有些犹疑,还是没能克制住,缓缓往上推些,露出半边饱满胸乳。支起身子看她,她眼眸在窗外那片火光下更显得明亮。没有羞赧,只是坚定地看着他,两只皓腕舒舒搭在他胳膊上,旖旎唤他,“方将……”
说不出滋味在他胸口盘旋,逾越,虽然本来就应该属于他,但这样处境下,即便再爱也得留条退路。
他谨小慎微,却敌不过那傻大姐肆意张狂。这件事上总在这里止步不前,音楼知道他欠缺,可是不妨碍她想和他亲近心。任何口头上爱都是纸上谈兵,她着急,只想留住他,也许有实质性进展,就像在他身上盖上她大印,他以后就跑不掉。
她往床内挪挪,坐直身子抽掉胸前飘带,几乎没见她有任何犹豫,很快就把中衣撂在旁。肖铎目瞪口呆,她就那俏生生挺胸坐着,雪白皮肉衬着墨绿色七寸宽锦缎主腰①,美得扎眼。密密排葡萄扣,解起来有些费时,她咬着唇往前凑凑,“你来帮。”
男人遇上这种事,除窃喜真再没别。他很顺从地去触那盘扣,嘴里却颇为难:“不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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