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彤云,张嘴竟发不出声音。
阵冷阵寒袭将上来,她痛得满身冷汗,肠子拧在处,像小时候犯过绞肠痧,来势更要凶险百倍。
也许是不成,她直着嗓子喘气,可是气短得厉害,几乎续不上。再这下去,死在屋里也没人知道。帐外矮桌上放着茶盏,她拼尽全力想去够,只差点儿——尽可能地张开五指,但都是徒劳。眼前蓦地升腾起片迷雾来,所有摆设都随之扭曲,她被吸进个无底深渊,不停往下坠,离光亮越来越远,原来这就是濒死感觉。
可惜还没同肖铎告别,似乎来不及,再也不会有机会。她手终于跌落下来,带动床纱帐,铺天盖地白色迎面扑来,无声无息把她覆盖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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