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。”她连考虑都没有考虑,“知道你可以办到,不要退而求其次。没有要求名分,只希望想你时候你在身边,即便只是看眼,牵牵手,也足意儿。可要是见不到你,会相思成疾,然后变成傻子,你站在跟前也认不出你,到时候你后悔可就来不及。”
她威胁只是把自己变成傻子?多古怪手笔,但是细想之下叫他悚然。他习惯被她需要,倘或有天她真不再依赖他,那他世界还剩下什?实在可怖,他不敢想下去,转而啄她唇角,手在那片温腻间重重捏把,“这只是最坏打算,要想不受牵制,就必须保证你完好无缺。所以暂时不能生孩子,你还记得咱们约法三章?逾越时候,你要想法子拒绝……”
说是这样说,做出来事却截然相反。肚兜被随手扔在旁,他唇和她分开,混沌中含住心口那点,音楼简直觉得自己只有进气没出气。
男女之间还有这多花样,她拱起脊背,把他紧紧压在胸前。越多越好,她在细细颤抖里恍惚地想,越是牵扯不清,他就越没办法斩断和她联系。也许她有点自私,只顾自己,反正希望他不要停,他自控得好是他事,指望她去阻止,这辈子都别想!
大邺
他低头看她,忍得牙根儿发酸,“怕拿不出手,叫你笑话。”
“这自谦可不像你。”她摆弄几下握住,喏声道,“掐都顾不过来,小督主长得很得人意儿。”
男人听见这样夸赞,比封侯拜相还舒坦。可照理来说本该缠绵悱恻步调,怎点儿没按照他设想发展?至少她应该慌乱娇羞,该捂着脸大肆嗔怪,然后柔若无骨、欲拒还迎……可是什都没有!她像得个新玩意儿,仔仔细细研究起来。所幸上头没有榫头铁钉儿,否则难保她不会拆开再重新组装。
他不耐烦,也不知道在焦躁什,横竖小督主有他自己想头,这种冲动叫他陷入两难,进不得退不得,夹在中间委实难办。
他把她捞起来,定定看她眼睛,“这回瞧也瞧,摸也摸,接下来应该怎办?”
她屈肘抵在他胸前,和他大眼瞪着小眼。似乎过下脑子,慢慢脸红起来,低声道:“你想怎样就怎样,都听你。”
四外冒热气,心在腔子里扑腾,血潮没头没脑扑过来。他虽没有身体力行,但是知道接下来流程。脑子里直有个声音在提醒他,他也清楚迈出那步要担多大风险,然而克制不住,鬼使神差地把手盖在对面那片高耸胸乳上,隔着肚兜揣捏,陷进个昏昏梦,怎都醒不过来。
靠近些,解她背后带子,她闭着眼顺从,嘴角有轻浅笑意,探过胳膊来环住他,“吃那些药,还能生孩子?要是能生多好,这样你就有亲人,想起肖铎也不要难过,你连带他那份块儿好好活。”
她是个不会拐弯,想什就说什,这回他并不想取笑她,只是张开五指,从她背后琵琶骨路蜿蜒而下,滑过那细细腰肢,停在丰腴臀上。
“音楼……”他叫她,带着鼻音,有糯软味道,“想和你成亲,可是前途恐怕不好走……如果有天咱们不得不分开,你会不会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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