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十分慷慨,拍着胸脯说:“来帮帮你。”
既然如此就不必客气,他猛地合拢她腿置身进去,**蚀骨种感受从尾椎直攀上头顶。浪高浪低,他不好意思看她,嗒然别过脸去。
音楼在宫里习学画册子,因为传看得多,拿到手时候已经不那清晰。反正依稀是那回事,她觉得踏实,像给他上镣,有这事,以后就是他人,他再也别想撒开她。
情到浓时她还很配合地唤声,“爹,快活死!”然后他腰臀顿住,股暖流疾劲而来。她长长嘤咛声,拥抱他,在他背上温存地轻拍几下。
他覆在她身上喘息,缓半天才懊恼地咕哝,“往后不许看那些话本子,把人脑子看坏。”
男人,十三四岁就往房里接人,二十四年宝刀没开过锋,除他大概只有庙里和尚。以前清心寡欲不觉得有什不妥,总吃药缘故,这方面似乎也不比正常男人。实在熬不过,手指头告消乏便过去,谁知现在碰见她,俨然是积攒多年岩浆朝冲破桎梏,那股汹汹架势自己也吃惊不小。
原来不是身子不济,是没有遇见对人。他感到无能为力,掐着那捻柳腰缓缓而下,她亵裤半遮半掩没作用。他吻那圆而小巧肚脐,再往下,要溺死在那片绚烂春潮里。
她捂着嘴轻声吟哦,手把住他臂膀,尖尖指甲扣进他皮肉里。他抬头看她,问她还好,她羞涩地看他眼,请他继续。
这丫头没救,这煽情时候他为什想笑?全怪她,或者她幽怨地瞥,反倒更让他动情。
不过这样也够他消受,他重新躺回去,灯火摇曳里审视她脸,她眉目舒展,笑得餍足。他抚她唇,那片柔艳红成刻在心头朱砂。她朦朦睁开眼,丁香小舌在他指尖扫,顺势含进嘴里。
她扭扭腰,“真快活还不许人说?难道你不快活?”
他很羞怯样子,眼波流转间俱是融融春意,红着脸抿嘴笑,“自然也是快活。”
快活就好,她看他脸汗,拉过肚兜来给他拭,“这活儿干起来恁地累人,督主向养尊处优,这回可消耗大。”
他耷拉着嘴角看她,想说什,最后还是忍住。支起身找汗巾子,凑过手来问:“给你擦擦?”
到这会儿像烧红铁块淬火,彼此相视有些难为情。音楼见他直勾勾瞧着自己,手忙脚乱遮掩说不必,接过汗巾子嗔他,“你转过
他脑子里轰然声响,天摇地动。这是要劝阻姿态?她分明在促成!他呼吸越发粗重,万分艰辛地唤她:“音楼,这样不成事。”
她唔声,“那就不要成事,不介意。”那纤细手往下探,似乎犹豫下,最后还是包裹上去。
他背上起层细栗,纳罕她小聪明总用在稀奇古怪地方,自己琢磨出套本事,轻易就能要他命。忍无可忍时候他翻身覆在她身上,她狡黠地瞅他,噘着嘴说:“督主亲亲。”
他发狠吻她,把她吻得倒不过气来,这下该知道他厉害!他已经晕头转向辨不清南北,腿心抵着腿心,只差丁点……只差丁点……
“天爷,”他居然发出似哭似笑声音,“这是要憋死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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