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……”他点点挤进来,她疼痛难当,奋力地反抗,“求求你,不要这样……”
求得不在点子上,他全然不理会。夜色更暗,抬头看,那轮巨大明月边缘缺块,筹备十几天中秋节,临居然月蚀。
外面人群沸腾起来,吵吵嚷嚷叫喊着:“天狗吃月亮!”然后照着古法盆碗齐上,用筷子刀叉敲击底部,据说声音越大越好,吓走天狗,就把月亮吐出来。
片喧闹声里她忍不住嚎啕,因为太痛,感觉自己被劈成两半。他艰涩难行,反而更加激进,腰沉,没头没脑嵌进来。
音楼听得见皮肉撕裂脆响,哽咽全堵在嗓子里,憋得头汗。他贴着她,急促地喘息,似乎不大明白她为什这痛苦。横竖是*蚀骨所在,不管怎样她都是他。他退出些,然后又狠狠撞进去,不停重复……
?”
他手控制住她肩,手抢夺她衣带,咬牙道:“是疯,叫你给逼疯。以前你不是千方百计勾引?不是吵着闹着要给生孩子?如今被皇帝临幸,就装得三贞九烈起来。臣虽不才,好歹也是万万人之上,你要什,只管向臣开口,臣对自己女人还是很慷慨大方。”言罢又换个暧昧语调,在她耳廓上含,笑道,“就是太吃亏,第次给个色中饿鬼,想来都叫人愤恨。你先前不是说起臣秘密,如果让它变成咱们共同秘密,还用担心你嘴不严?”
他居然是那样轻佻语气,音楼不能求救哭喊,只有咬着唇吞声呜咽。
八月里天还不算凉,穿得也不多。他下手毫不留情,很快就把她剥个精光。她在那片月色下,凝脂样皮肤染上层淡淡蓝,丰*肥*,果然很有勾人资本。
再谈什感情都是空,要毁灭就道去死,反正已经这样!他不让她移动,强迫她靠墙站着。她怕透,畏畏缩缩像个做错事孩子,这才让他心头略感畅快。她大约觉得尊严都被他盘剥尽吧?那又怎样!跟他相比这点算什?他在东厂那帮心腹面前早就颜面扫地。
他扯下鸾带,解开蟒袍,用力把她顶在墙上。她打个寒噤,颤抖着推他,却并不讨饶。他恨她这样嘴硬,小小人,拿起主意来胆大包天。其实只要她低个头,他不是不能放过她。他有预感,走到这步,往后就是个死局,他爱情去不复返,剩下可能是她满腔恨。
她为什不肯服软?说她后悔,说她也想他,他们可以商量着再谋出路。可是她咬紧牙关不松口,他困顿无处发泄,不能打她不能骂她,但是有别法子报复她。
窗外月色不知何时变得凄迷,他捞起她条腿,把自己置于她腿心,“再问你遍,你后不后悔当初决定?”
她抖得像风里枯叶,朦胧光线里看得见她满脸泪,那形容实在可怜。面推他,面哆嗦着嘴唇,半天说不出个字来。
他到崩溃边缘,答案显然不重要。他们纠缠在起,只要再推进分,她就是他。他又感到可悲,以前自己连别人碰过衣裳都不肯再穿,现在面对她,他那点桀骜全不见。他不在乎她有没有侍过寝,他心要她,要为这半年来苦恋讨个说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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