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她臀瓣暧昧地抚摩,“你现在虽年轻,貌美也才沾边,还不是在将就!你放心,真到那个时候,头件要办就是把你讨回去。咱们关起门生窝孩子,好好振兴肖家。”
她有些惆怅:“连想都不敢想,但愿真有那天。今早听长公主说,皇上要布施,要建揽仙楼,你劝谏,闹得很不痛快,是不是?”
他叹口气道:“国运衰败是不假,当家人要是勉力挽救,或许能多拖两年。也不愿意看着大邺就这毁,改朝换代,对这样人来说没有好处。所以尽所能拉扯把,可惜收效甚微。”
他副莫可奈何样子,音楼觉得很心惊,拽着他衣襟道:“船到桥头自然直,你依着他,不要违逆他。横竖这江山是他慕容家,他爱作践就由得他去吧!怕你触他逆鳞,回头再生嫌隙,他又要借机削你权。咱们现在这样很安稳,维持下去也很好。你就算为,别管他闲事,
。
“你就眼睁睁瞧着婉婉被他骗走?”
“要不怎?自身都难保,还管别人闲事?如今只想着你,忙着给你撑腰、替你出气,心都操碎,哪有那劲道在其他事上耗神!”往外瞥眼,左右无人,下子把她拖到帷幔后头去。欺身贴上来,张开五指压着她脊背,让她服服帖帖趴在他胸前。
低头看她,她仰起脸来,颐养得滋润,体态较之前阵子更显丰盈。熟桃儿,咬口水。他捏着她下巴,狠狠在她颊上亲口,“把荣安皇后治通,听说吓病,这才没能来进香。估摸着短期内她不敢来找你茬,过阵子就不知道,所以你万事小心。倘或发觉有哪里不对,赶紧打发人传话给,小事捂着就成大事,记着?”
她听话地点头,“记住。不过人家好歹跟过你,你这对付人,手太黑。”
他眉毛直挑起来,“混说什,什跟过?各取所需罢!她给高官厚禄,替她铲除异己,就这回事。”言罢笑着晃她下,“怎,还吃味儿?”
她在那儿冒充大铆钉,“器量可是很大,虽然知道你和那些后妃们不清不楚,也从来不恼火。”给他整整盘领上金钮子,觑他眼,不阴不阳嘀咕,“瞧太后对你宠信有加,别不是有说头吧!太监也这吃香,可见宫里女人苦。”
还说不醋,分明醋大发,连太后都牵连进来。他在她鼻尖上亲下,“你傻?以前为奴为婢时候要借助她们登顶,如今到这位置,靠是自己能耐。你只当单凭邀宠就能坐稳掌印宝座?”他起先还嗤笑,转瞬又睨起眼,目光空空落在佛堂西墙张贴仪文上,“接下来得想法子彻底摧垮西厂,留着于尊是个祸害。至于咱们事,暂且只有按捺。皇上既然有耳闻,断不会轻易放人,咱们要在处,恐怕得费很多周折。”
这说来真有些伤感,不过音楼想得不怎长远,她觉得只要他们之间没有误会,皇帝视而不见,她直在宫里生活下去也没什不好。
她两手焯,挎住他腰,“等老,你还会在身边吗?如果权力越来越大,大到你不用忌讳任何人时候,你会不会嫌弃,又去找年轻貌美姑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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