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宙也和冷嘉绅聊得挺愉快,学高尔夫也比南烟快很多,四个中国人凑块儿话题也多。
冷嘉绅方才瞧见过怀礼打球,便邀他去切磋。
怀礼欣然答应。转身要走时,他跟徐宙也点点头,笑着打个招呼,边又从南烟鼻梁上勾走墨镜,重新戴回去,拿走自己球杆,和冷嘉绅去果岭方位。
南烟有点奇怪,问徐宙也:“你和他认识?”
“之前他和他未婚妻来这儿买过画,在这儿能遇到也是挺巧,”徐宙也看着怀礼背影,若有所思,又问南烟,“你跟他认识吗?刚看你们打那会儿。”
于是这交换。
确轻很多。
杆柄末端刻着五个英文字母:LANCE。
应该是定制吧。
南烟心底想着,手下已出杆。拿惯俱乐部那根,现在拿着他有种不习惯失重感。她还没做好准备,阵风响掠过身前,嗖下,球就从球托和杆下迅速飞出。
她脸衬在男士太阳镜下小而俏嫩。快遮住她双目时,她径用那直接又炙热,又略带玩味目光看着他。
好似在瞧他,是否真对她有点意思。
怀礼迎上她这般视线,神情始终淡淡。没说什。
给她戴好,他顺手将她脸侧缕挡视线头发拨到耳后,站在她旁边,低低身,以她个头儿和视角观察下地形,说:“会儿别着急,控制下力度,这是个斜坡,你着急可能飞到对面沙坑去。”
南烟点点头,“知道。”
发球点,南烟和他慢悠悠地过去,占得处高地。徐宙也和冷嘉绅就在他们下方处长坡果岭上。距离不远。
这个角度望下去,风景十分不错。
南烟观察下球洞旗帜方位,调整下姿势,准备击球。
日头正烈。
太阳晃,她挥杆到半空,迟滞下。
“哦,见过。”南烟没多说。
冷嘉绅与怀礼两个老手过招十分酣畅。怀礼显然经常来打,开始胜负难分,不多时他就
然而,又没进洞。
怀礼轻轻地笑声,又让球童放球。
“继续吧。”
就这杆杆练习下去,南烟恍惚以为自己今天真是被他带来学高尔夫。他倒也耐心,陪着她这杆又杆地打,循循善诱指导二,她也终于能打个进洞。
乘高尔夫球车在场地中穿梭而过,去下个地点,正好与徐宙也他们撞个正着。
这杆子倒是又准又迅速,球托上球直朝下方球洞飞去。在周围徘徊圈儿,终究是没进洞。
她有点懊恼。
怀礼让球童再放个球过来,“继续。”
南烟活动下肩臂,再次捏住球杆儿又要挥动,怀礼忽然将自己球杆给她。
“这个比较轻。”他下巴轻点,指她,“你给。”
怀礼便将自己太阳镜摘下来,扬扬眉,朝她晃下。
隔好阵儿再见他眉眼,倒是更清俊些。南烟偏偏头,笑吟吟,有点意味深长:“怀医生真好心,载来球场,教打球还借眼镜。你对有意思啊?”
“不要?”他觑她眼,欲收手戴回去。
她立刻向前步,探身过来。那双清澈眼睛瞧住他,“没说。”
他弯下唇,轻轻架在她鼻梁上。指腹微凉,扫过她脸上皮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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