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南烟认识吗?”徐宙也问句怀礼,“刚看你教她打球,感觉你们好像认识。”
怀礼挥起杆,“嗯,见过。”
“那真挺巧,们今天来这里有点事,就遇到你,”徐宙也说着,又去看南烟,“们分手后就没怎出来起玩过。”
声脆响。
球从球托飞出。
徐宙也朝她眨眨眼,笑着:“就玩玩儿而已嘛。”
说完便和怀礼起往果岭上去。
南烟看他们眼,转身去高尔夫球车上找冷嘉绅聊天。
又是个不小高坡。
怀礼和徐宙也上去,观察下地形和球洞方位。
游刃有余地占去上风,几盘下来,冷嘉绅连连告饶,笑着说:“还是年轻人身体好。打不动,先不打。”
又招呼徐宙也:“小徐,你跟怀医生打会儿吧,他打得好,你刚跟学会儿,悟性不错,可以再跟他学学,等会儿咱们再打。”
说着便去车上休息去。
怀礼兴致不错,笑意微微,问徐宙也:“怎样,要不要试试?刚才在上面看你打得还可以。”
“当然可以啊,”徐宙也答应下来,顺势将身上外套脱给南烟,眉心拧,“穿这少,不冷啊?”
精准落洞。
怀礼观察下,回头笑。
“该你。”
徐宙也挥挥球杆,找手感,边问怀礼:“上次那幅画拿回去老人还喜欢吗。”
“嗯,还不错。”怀礼叫来球童放球。
“那就好,”徐宙也松口气,“还怕拿回去不喜欢,隔几天你又给退回来。”
“没有,”怀礼笑道,“老人家比较看重心意,你推荐那副也确实不错。他很喜欢。”又侧下头,问,“先?”
“好,你先。”徐宙也瞧眼长坡下方南烟。她坐那儿跟冷嘉绅谈笑纷纷,偶尔朝他们这边瞧眼,漫不经心。
问她冷不冷,他倒是凉快儿很。
趁着这入冬好天气,里面就穿件白色半袖T恤。身板儿挺单薄,人直条条,又瘦又修长。缕小辫子在脑后流里流气扎着,皮肤白皙,面容俊秀,这活力满满,哪里像个二十八男人。
怀礼眉梢轻动,在墨镜下略略打量徐宙也身上白色T恤。
南烟确有点扛不住冻。
她将徐宙也外套披在肩,目光缓缓掠过怀礼,又对徐宙也半开着玩笑:“定要赢他,你可别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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