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不及。
怀礼坐在车内,给怀郁打个电话,询问有没有提前预约到球场位置。今天毕竟是个周末,人应该不少。
正准备发动车子离
她以为他还要在浴室来次,他按着她在盥洗台吻会儿,不等气氛生热,就放开她。
她终于为自己撒谎付出代价。
结果发现,他说自己今天没事儿也是假。
洗漱如打仗,她不关心他到底去做什,他也没问她今天这急着出去到底有什事。
结束后两人齐下楼退房,在门口分道扬镳,往两个不同方向。
身上浴袍滑开大半,袒出胸膛片冷白,头发略有些凌乱,锁骨下豆暗红。
几分清冷慵懒气。
他眉目倦淡地看她眼,好像有点不确定似,“没记错吧?是下周吧。”
虽在笑,他那眼神仿佛要把她给吃掉似。
南烟不想撒谎,正想说不是,其实是今天,上次是她随口说——
刚那折腾番,她浴袍整个被扒开,凉风蹿个满怀。他拉着他那侧被子裹住她,似乎还没清醒透彻,嗓音透出惺忪,“男朋友打来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,是前男友?”
她没回答。
“今天是周末吧。”他又换问题。
又与她分睡到两头去。
第二天早,南烟被电话吵醒。她实在困倦,没下床,捂着被子小声接起。
今天是周日,要交展馆墙绘设计稿,睡得天昏地暗,她几乎忘还有这茬事儿,稿子还在徐宙也画室那边扔着。
她昨晚走之前跟他说她今早去拿,还有几个地方想改改。
徐宙也今天也起个大早,打着哈欠,说:“现在八点半,还早,就怕你睡过头,十二点们过去正好。你从你公寓那边坐地铁过来吧,还有点时间。”
今天点都不顺路。
南烟往地铁口赶。
这里是二环内,毗邻个十分繁华商业中心,车来车往,大周末都那多人在地铁口上上下下地涌。她时头昏脑涨。
酒店位置不远,他车还没走。
手机地图计算路程,开车要更快些,坐地铁要多绕半个环。
才开口,他便立刻低头吻住她唇,将她即将出口话音吞掉。膝盖顺势撑开她双.腿,低喃,“肯定没记错。”
“……”
他吃准大周末她有大把时间,从侧面撑起她条腿抵住她,轻轻咬她后耳廓,“那进来?”
这给她从八点多硬生生磨到九点半,南烟真做不动,腿软,差点儿摔到地毯上去。
怀礼跟着下来,把抄住她腰,抱着她也吻着她,齐进浴室。
“你有事?”
“没有,”他思索着笑笑,“想起你说下周要交什东西?”
好像很体贴地为她着想似。
南烟闻言,倏尔回过头。
他支撑起半侧身体,垂眸看着她,眼底笑意微微。
南烟还没答,昨夜那只略带凉意手又从她浴袍下探入。他似乎还没醒,下巴抵住她肩窝,呼吸沉沉浅浅,生热,“起这早?”
丝毫没顾及她是不是在打电话。
南烟立刻往侧窜,手臂伸出老远,嗯嗯啊啊地应,“好,收拾下会儿就过去找你。”
赶紧挂掉。
怀礼便贴在她耳后轻轻地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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