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绵自从出现在现实世界以来，头
次没控制住涵养。
“让这些东西滚远点。”
周渡：“？？？”
江绵疲惫
看
他眼：“再多说句明年今天
就把这些东西都烧给你。”
周渡：“……你不恰这个啊？”
江绵闭着眼睛：“离远点，不然把你系统揍顿。”
周渡气个倒仰，又拿江绵没办法，离开脚步声传来，江绵微微才睁开眼睛，看着这座房间里切。
比起陆昀修为他准备房子，这里更像是个倒退二十年装修。
桌上青瓷花瓶，四四方方实木桌子，墙上挂着古画，甚至还在窗边看到个玉色棋盘，这里所有切，都让江绵产生古怪感触。
因为和满身链子新青年周渡实在是太不相符，江绵现在倒有三分相信周渡粉丝态度。
江绵看着周渡指沙发床，不满道：“你连个侧卧都没有？穷酸！”
周渡愤怒：“侧卧被改造成‘追星房’！主卧就个，里面全都是要命东西，你进去睡晚明天能不能出来都不定！”
不进去就不进去，吱哩哇啦他头疼。
江绵屁股坐在沙发上，脑袋后仰，双腿微微伸直着躺平，是个极度疲累模样。
以前没察觉，因为陆昀修总是跟在他屁股后面转，如今只是稍微离开，身体便出现不适感，像是病情危急人被猛拔氧气管样。
个人存在过，尽管只是小时候听过些只言片语描述。”
江绵听见这席话，却是阵恍惚。
这样话，他在已经消失掉车祸鬼那里听过次，当时没怎在意，现在听起来却大有深意。
……尤其是当他知道自己很有可能是从“界”中出来以后。
他是不是，也在被人逐渐遗忘？
江绵闭上眼睛，开始胡说八道：“恰个大头鬼，不吃饭，靠喝西北风生存。”
周渡：“噗。”
“你说话真有意
正在胡思乱想间，背后脚步声就又传来，周渡拿个黄色铜盆，手上杂七杂八五颜六色拎堆东西。
“你晚上还没吃饭呢吧？看，这是纸饺子，还有纸包子，还有纸馄饨，你想吃什，给你现烧。”说着他坐在江绵旁边，手拿着打火机，手将几个“包子”扔进铜盆。
江绵：“……”
“你是九年义务漏网之鱼吧？”他看傻子样看着周渡，“除这些，你还能拿出来什？”
周渡从背后裤腰带上抽出三根香，“小祖宗，香火吃不吃？”
早该察觉……初遇那晚，陆昀修车子开进绿都馆，即将消散他立刻凝聚出人形，这可不就是“玩家保命原则”？
随着越来越多东西对上，江绵心中越发不是滋味。
他真是笨，被人在眼皮子底下耍团团转。
江绵艰难起伏下胸膛，周渡看着眼睛瞪。
“小祖宗，您这还有自动呼吸模拟系统呢？”
不……不全是。
陆昀修说他会记得他，只要他来过，陆昀修心中就有他痕迹。
江绵又想起男人那时候认真执拗眼神，不由得心中泛起种闷闷感觉。
陆昀修对他，到底几分真几分假。
“你今晚就睡这里吧，明儿早带你出去吃早饭，家里是不能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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