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时辰后,许敬将早上发生切全部告诉钟行。
钟行漫不经心道:“云洋平日里如何?”
“云大公子聪颖上进,惯会钻营取巧,喜好功名利禄。早年蔡氏未被扶正时,几位年少亲王和郡王就很看重他。”
“他和冯家公子,郎家公子关系也不错,与他关系好王爷被您除去之后,云大公子开始有自己势力,几个侍郎家公子以他马首是瞻。”
许敬对京城各家公子事情无所不知无
钟行抬手指指自己:“那呢?”
云泽不假思索:“郡王温柔善良,契朝任何个人见郡王,都会被郡王风采折服。”
钟行剥颗栗子喂到云泽口中:“是吗?”
云泽口吃掉:“当然啦。和兄长相比,郡王真是难得好人。”
湿润柔软唇瓣不经意触碰到钟行指腹,钟行又剥颗:“你兄长怎?”
“寥州发生些小事,”钟行道,“不难处理。”
“什事情?”
钟行讽刺勾勾唇:“寥州*员私通北狄将军,引北狄军马冒犯边境。”
摄政王这个位置也不是谁都能做,没有强硬手腕真很难压住下面这群人。
云泽随口道:“摄政王他老人家知道这件事情恐怕睡不着觉。”
栗子是炒熟,吃太多难免干渴。
钟行让下人进来送茶。
进来婢女小心翼翼看钟行眼,钟行不怒自威,虽然不会对她们这些下人发脾气,但他冷着张脸已经很可怕,近身伺候人都很畏惧,总是提心吊胆伺候。
现在看起来似乎好许多,房间里气息也不像早上那般冰冷。
也不知道云公子是如何让摄政王开心。
“他就是个神经病,说好请在醉霄楼吃饭,结果不付钱跑。”
想想早上发生事情,云泽仍旧很郁闷,对云洋厌恶更上层楼。
云家正常人太少。
等云泽离开,钟行将许敬叫来,让他打听下醉霄楼发生事情。
醉霄楼是寥王府产业,也是个搜集情报地点,明都些比较大产业都和寥王府有着千丝万缕关系。
钟行挑眉:“摄政王在你心中是怎样形象?”
云泽想想:“大概和赵毅将军差不多,只是比赵将军年龄大,身上杀气更重,可能更霸气些。”
驰骋沙场摄政王肯定不是什白面书生,云泽见摄政王帐下将士个个勇猛,摄政王战功远在他们之上,大概比他们更加威武。
钟行道:“你畏惧他?”
“明都大概没有人不畏惧摄政王,”云泽如实回答,“天底下有几个人像他样拥有废立皇帝权势呢?就连父亲,堂堂刑部尚书,朝廷里品大员,听到摄政王都恐惧不已。”
婢女将茶水放在两人面前。
云泽喝口茶,茶水酸酸甜甜很开胃,他看眼,里面加玫瑰、红枣和枸杞,应该放很多冰糖,所以甜味儿多于酸味儿。
府上下人都很细心,给云泽是酸甜好入口山楂玫瑰茶,给钟行准备是参茶。
云泽喝完茶才想起来自己过来目——听说钟行心情不好,他特意来安慰钟行。
云泽道:“郡王,府上是不是发生什事情?方才进来时见所有下人敛声屏气,比平时都要小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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