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只有个爵位。桃子可以分成两半,爵位不成。
云泽并没有伤心欲绝,或者说,没有安乐侯想象中那伤心。
这和云泽从前所想差不多,只是当这个结果真出现时候,可能会有点点失落。
他在湖边看会儿鱼,下人们将小象带走,中午日光强烈,
云泽道:“母亲是父亲明媒正娶夫人,从出生便是嫡子,早年父亲在朝为官,常常仰赖王家在朝中关系。如今父亲功成名就,便想把与母亲弃之敝履?”
安乐侯脸色难看起来:“泽儿,父亲并不是成心想亏待你,只是——”
云泽看着安乐侯眼睛:“父亲并非成心亏待于,那多年来待遇,父亲着实不知?”
安乐侯叹口气:“忙于朝政,不知后宅中事。”
云泽心中早有答案,也知道安乐侯会否定这件事情:“父亲,请把院中下人身契交给他们,其他事情不再过问。”
“早已经痊愈,父亲肉眼能看出来身体如何。”云泽道,“时间过去很久,父亲现在才来看望,哪怕伤势更严重些也要好。”
安乐侯知道云泽不满。
云泽被京兆府抓走,身为刑部尚书父亲却无力解救,让他在牢里受许多惊吓。云泽在钟行府上养伤这段时间,安乐侯仍旧担心于朝廷局势,压根没有想到看云泽伤势如何。
他咳嗽声道:“为父担心你身体,可是王府岂能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?怕殿下觉得麻烦,这才没有看你。”
“父亲现在过来是为什事情?”
父亲。”
安乐侯看到云泽当下笑意与方才不同,此时云泽才是他经常在侯府看到,礼貌疏冷,举动都很有风度,完全让人挑剔不出任何毛病。
安乐侯看向许敬:“许先生,和儿有话要谈,们可否在园中随意走走?”
许敬看向云泽。
云泽道:“许先生,你先去别处歇息吧。”
安乐侯点点头:“你放心,从前伺候过你人,不会亏待他们。”
云泽又道:“兄长是否能给云家延续香火,就看天意。”
安乐侯心里咯噔声,突然想起来京城里传言。
离开时候安乐侯步三回头,云泽仍旧在摸小象,只是这次脸上没有任何笑意。
安乐侯知道云泽会伤心。
安乐侯道:“你兄长如今到京兆府任职,他现在成京兆尹。”
云泽略有些诧异。
云洋年龄资历都不足,虽然有点本事,可京兆尹职位十分重要,无论如何都不该落到他头上,怎他就升官这快?在年龄相仿世家子弟当中,云洋应该是升迁最快。
云泽道:“对云家而言确实是件喜事。”
安乐侯心中稍微有些愧疚,他边走边道:“陛下封你兄长为世子,如今你与殿下结为连理,无法延续云家香火,只能让你兄长继承侯府。”
许敬这才退下。
等许敬离开之后,云泽看向安乐侯:“父亲有什事情?”
安乐侯时间不知道从哪里讲起。
现在云泽到钟行身边,成为钟行枕边人,安乐侯不好拿出自己家之主架子来训诫儿子。
他对云泽语气比往日柔和许多:“当时你被京兆府人抓走,直没有机会见到你,现在身体可好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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