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不可以到园子里玩或者出门?”云泽发现钟行手上有伤口,“郡王,你手怎受伤?”
“点小伤。”钟行看见伤口便忍不住想起孟彪,“无大碍。”
云泽
钟行把他身子扳过来:“是你夫君,有什不能看?”
云泽当然知道这点,但他这是第次见到,难免有些吃惊。
钟行看出云泽不太自在,他没有继续逗弄云泽,将云泽拿来衣服穿在身上。
云泽见他完全穿好衣服才将视线移到钟行身上。
刚刚钟行给人压迫感太重。
只是这两天不知道怎回事,柳林看见云泽后,他目光就开始闪躲,像是做什对不起云泽事情。
云泽当然猜不出缘故。
他觉得自己完全好,虽然有些咳嗽,但这不是什大病,平常吃些枇杷膏就好。所以云泽让柳林告知钟行自己病情痊愈,让钟行放自己出去。
柳林直念叨着什“还要躺几天”“多多休息”“多吃滋补食物”。
云泽只好亲自去和钟行谈这件事情。
云泽因为风寒缘故恹恹欲睡,并不知道自己被人惦记着。
倘若有人告诉他这件事情,他只会觉得荒谬。
云泽并没有钟行那样强烈直觉和敏锐观察力,因而云泽不会对任何人见钟情,即便对方漂亮得像朵牡丹花儿似。
他只信赖细水长流感情,也就是所谓日久生情,在相处中慢慢滋生强烈感情,从无到有,从很浅淡情愫到浓烈得化不开。
眼下他不知道所有,即便知道也不会将孟彪看在眼里,当然不仅仅是因为孟彪长得不符合云泽审美。
云泽隔着衣服去摸钟行留下伤疤地方:“郡王这里为什有伤疤?”
少时在战场上落下伤。
钟行道:“曾经遇见过刺客。”
“郡王,风寒已经痊愈。”云泽拿他手去摸自己额头,“已经完全好,所以今天晚上们可以睡在起。”
“好。”
这几天云泽身体不舒服,钟行每天晚上回来得晚,担心打扰到云泽休息,所以两人并不住在处。
云泽在府中无论去哪里都没有人拦着,他要去钟行住处,要敲门时候两个下人捧着衣服过来,说是给殿下,既然小公子要见殿下,那小公子并带进去好。
云泽没想太多直接带进去。
结果钟行刚刚沐浴过,云泽看到他上半身还在淌水,墨发散下来,平日里俊美优雅面容略有些阴鸷,水珠顺着块块分明肌肉流淌下去,腹肌左侧有道浅淡刀疤,不知道留多少年。
云泽愣下便转过身去,他只将手中衣物递去钟行方向:“这是郡王衣物。”
云泽趴在枕头上无力咳嗽着,这几天已经大好,至少不发烧不头疼,就是浑身软绵没什力气,天十二个时辰起码要睡七八个时辰。
正是温暖却没有足够炎热时候,云泽还想趁着这段时间好好去玩呢,却被禁锢在这张床上。
御医说最好不要让云泽见风,完全好再出门也不迟。
云泽没有公务不用上学,自然每天躺着都没事,但他觉得无聊。
他和院使柳林关系变得更好,柳林是个很稳重老头,不像许敬那般爱开许多玩笑,也不像辅国公那样古怪而严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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