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行看许敬眼:“你没有这好看王妃,你不懂。”
许敬:“……”
他确实不懂。
如果许敬有这漂亮老婆,他也肯定不会想方设法坑骗人家。
“宫里那边和冯家,您打算怎处理?”
云泽不知道钟行还会昏迷多久,他现在心情低落:“钟行?王爷?”
喊两声钟行点点反应都没有。
云泽出去叫婢女喊御医来给钟行换药。云泽自然也可以给钟行换药,他并不是见不得狰狞伤口,只是御医更熟练些,知道怎上药不会伤到钟行,云泽担心自己笨手笨脚再添些麻烦。
片刻后御医过来。
秋歆道:“云公子,您先和过去吃些东西吧,让他们给殿下上药。”云泽回头看御医眼:“他伤口破裂,想可能是药物不起效用,给他换其他药物吧。”
强食,只要最好、最顶端,寥王世子、寥王、摄政王、皇帝,自下而上,只要他能触碰到最好。
虽然不能明确告诉云泽,但钟行却不得不承认,开始他留意到云泽是因为他罕见容色,这是钟行见过最好,也是唯让钟行心念动,他可以回想起云泽去年经过自己车辇时讲每句话,甚至记得细雪落在云泽纤长眼睫之上,当时云泽笑容有种很天真脆弱感。是,钟行开始就用心不良。
热泪似乎可以融冰,钟行衣物湿片。
不知过多久云泽终于睡着,钟行让人进来点安神香,可能流泪会耗费体力,云泽睡得很熟,梦里不自觉叫着“爸爸妈妈”,钟行觉得可笑,安乐侯不见得对云泽有多好,云泽母亲早就去世,为什总在梦里叫他们。
他低头捏云泽下巴索吻。
钟行道
御医觉得稀罕,这又不是什要命大伤,给钟行用已经是最好金疮药,好端端伤口能够破裂?
他不敢说什,只点点头和许敬起进去。
许敬和御医给钟行换衣物,将伤患处上些药粉,御医当然不敢说些什,上完药就告辞。许敬忍不住道:“殿下,刚刚云公子还问御医是不是药有问题,怎伤口就裂开。您不要随意糟践自己身子,您自己不心疼,人家云公子心疼。”
钟行漫不经心道:“孤并非故意为之。”
不是故意还是怎?反正许敬不信这是云泽给弄伤。
云泽长得漂亮却不自知,对身边绝大多数人都没有提防心,只是交友标准有些高,很少和别人过密来往成为知心好友。大概是潜意识里觉得自己不属于这个时代,与这里人三观可能不太和,所以云泽融入不里面,唯能够接受钟行却是不见底深渊。完完全全将他湮没。
云泽睡梦中眉头紧锁,似乎很不高兴样子,绯红面容上带着三分春色,湿润柔软淡色唇瓣早就嫣红起来。钟行是很喜欢在云泽熟睡时候为所欲为,这会让他有种悖德禁忌感,因为云泽很单纯很信任他,他却辜负这份信任。
伤口被挣破,血洇湿身下床褥,钟行在云泽唇角蹭蹭,最后放过云泽。
次日云泽早早醒来,这个时候天刚蒙蒙亮,他很少醒这早,醒来后便轻轻推钟行身体去看伤势。
看来伤得很重,不知道什时候血洇出来,钟行身下片血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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