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敬心也软下来:“公子请问,定知无不言。”
云泽泡茶水与许敬对坐在窗边,他主要问寥王府内部状况,还有钟行现在处境。钟行年轻时并不容易,云泽既然来这里,首要做肯定不是和年少钟记行谈情说爱,以后两人有大把大把时间谈情说爱,云泽想让钟行少时少受些伤害,或许受到伤害少,以后钟行便没有那多戾气。
······
云泽和钟行起回皇宫,到住处时候钟行忍不住将云泽从马车上抱下来。
现在云泽看起来实在很单薄,不到巴掌大小脸精致而苍白,显得双眼睛格外大,云泽手臂搂住钟行脖颈:“可以自己走路。”
云泽:“······”
现在是二十年前,云常远好像确实是这个年龄。
被误认成自己父亲在云泽看来不是什好事,他不想和云常远再有什牵扯。
“并不是。”云泽道,“再过十几年先生就知道。”
许敬头雾水。
行。
寥王生这些儿子都不是酒囊饭袋,王妃生世子有雄才大略,侧妃生公子在寥王面前嘴甜讨喜,对外又能笼络人心,许敬选择哪个当主子都比跟着钟行更有出息些。
许敬并不是朝秦暮楚人,他选择哪个人当主子定会跟到底,即便是死也不会背叛。所以在做出选择之时,他会非常谨慎。
许敬道:“只是名下人,怎好去公子院子里休息?公子住处们这些做粗活人不能进。”
“见他住处有许多藏书,倘若许先生想看,可以借阅几本。”
“知道你可以自己走路。”钟行笑声,“但有好长段台阶要走,上去有些累,抱你上去。”
“好吧。”云泽道,“们真只是朋友吗?”
“很好很好朋友。”
云泽心里虽然有其他疑惑,但看钟行这笃定,他也只好认定钟行说话是对。
而
眼下许敬对云泽很有好感。云泽明显是贵族出身,面对他们这些下人却丝毫没有看不起意思,对待自己反而温文有礼。先前许敬也曾去试探钟行那些兄弟们态度,这些人看不起许敬穿着,生怕许敬破衣烂衫弄脏他们干净华贵衣料。
云泽将许敬带到房间,熟练地翻腾东西翻出两瓶药,他递给许敬:“许先生手上有冻疮,回去记得涂抹些药物。”
许敬愣下。
云泽笑着道:“收下吧,钟行不会在意,他不是小气人。刚来寥州不久,有很多事情想问你,真心想和先生交朋友。”
长得好也有长得好好处,换个人对许敬说这些,许敬定觉得满肚子坏水,但是以许敬多年察人习惯来看,这位云公子似乎是十分真诚在和自己说话。
许敬是爱书之人,可惜他现在身份低微,连自己妻儿老小都不能养活,更不要提买书。听到这里许敬有些心动。
但他依旧不知道云泽身份,更不知道云泽在打什主意。
许敬道:“寥州似乎没有什姓云人家,听公子口音,您是从明都过来?”
云泽笑着点点头:“你猜是谁?”
许敬觉着云泽肯定不是什常人,看容貌气度就觉得不般,细细想想,许敬道:“公子莫非是安乐侯云常远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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