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泽随钟行起出去,果然月色正好,四下里静谧且安和,宫人们小心翼翼送来些果子、点心和酒水。
云泽与钟行对坐,钟行在玉杯里倒些酒液递给云泽:“你尝尝。”
云泽喝口,果真清甜可口,没有太多酒味道,更像是味道很甜果汁。
不知不觉中,云泽对钟行放松警惕心。
钟行等云泽喝到半醉时候才问他:“落水后几个月为什不开口说话?真生病?”
“上面所写大多是衣食住行和些琐屑小事,应该每天陪在你身边才能够写出来。”
确实如此,钟行登基之后几乎没怎和云泽分开过,两人几乎朝夕相见,感情只会天比天深,钟行不是喜新厌旧之人,云泽更是长情,几年下来两人从未腻过。
钟行道:“你在安乐侯府过得如何?觉得这里如何?”
“侯府很压抑,今天第次见到城中景象,比想象要好很多,”云泽开始认为这个朝代并不是什安定朝代,他在深宅之中,来这里两个月并不足以解太多,听府上些人谈论知晓皇帝昏庸百官无能,眼下看着钟行,他觉得钟行并不是个昏庸皇帝,明都十分繁华热闹,并不像水深火热时代,“路上行人看起来怡然自得。”
“先前没有出府见过吗?”
且,钟行并没有欺骗他理由。
天色渐晚,钟行还要处理些公务,云泽个人在宫殿里翻看东西。这里有很明显生活痕迹,云泽看到很多衣物,这些都是他喜欢款式和颜色,但对他而言,或许太大。
桌上有笔墨纸砚,云泽好奇把玩着枚印章,而后看到本装订起来册子,里面写很多文字,他仔细看遍。
云泽直都有写日记习惯,只要他有时间就会用寥寥数语记录下天心情,这个册子上写不少闲言碎语,而且用都是白话语言,如果不是字迹太好看,云泽看上面语气简直会当成是自己写。
上面提及最多两个字恐怕是“钟行”。
云泽摇摇头:“不是,和你们说话口音不样,会露馅。”
钟行愣下:“什会露馅?”
“不能让你们看出来,不属于这里。”云泽揉揉眉心,“是不是喝太多酒,有点点醉意。”
钟行给他又满上杯:“不属于这里,又是哪里?”
“
“这个——”云泽觉得自己不能再和钟行细聊,再详细聊下去,说不定他就要把自己并不属于这个时代秘密说出来。
记
钟行道:“今天晚上月色不错,要不要在园中边赏月边喝酒?”
“能喝酒吗?”云泽从小到大没有怎喝过酒,他父母不会允许他随便饮酒,对云泽来说,喝酒是件出格事情。
“可以,并不浓烈果酒。”
“钟行”,白天带着云泽出宫那个男人,也是云泽这次醒来第眼看到男人。究竟是什人在记录他?写这个册子人是钟行伴侣吗?
云泽脑海里直在思考着事情,不知不觉便出神,连有人进来都没有发现。
钟行抽走云泽手中册子:“看到它你有没有想起什事情?”
云泽轻轻摇摇头:“这是谁写?是你皇后吗?”
钟行似笑非笑看着云泽:“你觉得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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