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快感，在他双腿截瘫后已经消失
很久。
他从未再
次感受到这种人天然
原始冲动。
可是如今有些东西，似乎将将好要冒头。
像是即将破土而出春苗——
唐彦猛然惊醒，把抓住姜危桥手。
始发挥它真正功效。
*
水温真很温暖，在姜危桥调整下也变得柔和，淋浴自带按摩系统很好地安抚他背后疼痛感。
体力没有恢复唐彦在这样暖意蒸腾中昏昏欲睡。
他在半梦半醒间感知到有人关水，然后擦拭他头和身体，重新用松软浴巾把他包裹住，接着抱着他出去，放在床上。
“不要。”他说。
“医生说是心理上坎儿。适当刺激会有助于……”
“
说不要！”唐彦两眼通红，愤怒异常，“姜危桥，你给滚出去！”
那个人把房间温度调高，然后把他放平，开始在他身上各处穴位按摩。
力道刚好，动作仔细，每个地方都花费很久时间，让他肌肉充分得到舒展，身体关节充分得到休息才换到下个位置。
先是背部，然后沿着脊柱和腰来回按。
接着是臀部，双腿、然后是前胸，上腹、下腹……
有些本来熟悉但是如今已经分外陌生快感忽然冒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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