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能怪
，彦彦哥。”姜危桥道，“毕竟你也有回应嘛，就克制不住
。”
“回应？”唐彦好笑，“姜危桥，
个截瘫，给你什
回应？能有什回应？”
他抓住姜危桥手，按在自己双腿间。
那里片平静。
“姜危桥，没有感觉，你难道不知道吗？”唐彦说，“你再挑逗、再努力，这里永远不会有感觉。”
微凉皮肤那光滑。
他用手丈量这寸寸肌肤。
“可以。”唐彦气息并不算稳定，他从欲望泥淖勉强清醒，艰难地阻止。
“彦彦哥……好想你……”
身体欲望已经点燃，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这场开始没有控制他也不打算控制情事持续下去，贯穿到底。
唐彦不知道，不清楚。
本能已经早于理性许久给出反应。
这个吻霸道又缠绵，如此突兀，却又顺理成章。
于是这不再是单方面索吻。
唐彦给予回应，用唇齿之间接触，诉说种连自己不曾察觉思念。
这个吻带着无尽温柔和情感，每个动作都在诉说着他思念。
刚开始唐彦还有些抗争，可是不知道从哪刻开始，切都变。
孤单感觉好像太久。
这样亲昵似乎四年来都没有出现过。
上次拥抱是在哪刻发生？也许是在看护将他从病床上抬下，也许是在复健时摔倒后被扶起，又或者根本没有……
*
姜危桥忘记自己是在哪个瞬间决定要挽回唐彦，后来无数次地回顾唐彦离开到出车祸开始治疗那段日子，大概是在葬礼前后吧。
他从电视里看到那个孤独地参加葬礼背影，坐在轮椅上人身着黑衣，皮肤惨白，脸上和脖子上遭受剧烈撞击淤青还不曾散去，整
在两个人纠缠中，唐彦碰到他身下，几乎是下子清醒过来：“姜危桥！够！”
姜危桥愣愣，这才缓缓松开手，瞧着唐彦气红眼眶、被自己揉乱发丝，还有已经被解开扣子衬衫……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。
“你真是——！”唐彦气得话都说不完整，边系扣子，边生气，“你真是——！流氓！”
“唔……骂得好。，臭流氓。”
姜危桥沾点儿荤腥，脾气好得不得，任由唐彦骂他，乖乖把唐彦送回轮椅上，还给唐彦鼓掌。
如果说开始姜危桥还能克制自己，这种回应无疑成剂更猛烈加速剂，姜危桥剩余不多理智下子都烧光。
“彦彦哥……”他在呼吸间朦胧地呼唤着唐彦，将他整个人环抱住，消瘦躯干被他护住，轮椅上安全带被解开，接着唐彦感觉自己被抱起，坐在姜危桥腿上，然后整个人都被拥入姜危桥怀抱，沾染上对方气息。
这没有完。
本能不曾满足，本能叫嚣着更多。
姜危桥手抚摸他皮肤，解开他衣领，亲吻他喉结，手指灵活地从衣摆下钻进去，搂住他背脊。
四年来所有接触中，他都是那狼狈，小心翼翼地伪装坚强……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去维持个脆弱假象。
仓皇又刻意。
拥抱住他双臂那地有力又温柔。
他好像直在等待个坦然时刻，面对自己，也面对世界。
是这刻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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