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危桥咳嗽两声，掐
烟，笑笑：“这次好办，你帮
打120，叫个救护车。”
“怎
，装病啊？”
“不是装病。是真病。”姜危桥咳嗽
声音大起来，嗓子还哑，“对辣椒严重过敏……赶紧送去医院，否则要出人命。”
姜危桥那模样看起来不像是开玩笑，他咳嗽到眼泪都出来，
他垂首，看着狼狈自己和床榻。
过好
会儿，才能稳定气息，用冰冷指尖整理自己。
*
姜危桥蹲在迷踪后门外石墩子上抽烟。
左边脸上有个明显掌印，多少有些红肿。
触感从明显，变得微弱而朦胧迟缓。
唐彦从未有刻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无能。
他甚至不能明确地描述出姜危桥手到底在自己身体哪里，在哪个位置，在做些什。
唐彦浑身僵，愤怒到极致，奋力挣脱姜危桥钳制，猛地甩他巴掌。
结结实实地发出“啪”声。
他说完这话，把将唐彦打横抱起，几步走入休息室，将唐彦扔在里面那张床上。
“姜危桥，你要干什……”唐彦有些不好预感。
“看过你病例，你没有问题。”姜危桥道，“是心理上导致性欲减退。不是功能性障碍。”
“那又如何？”唐彦刚要挣扎着起来，却被姜危桥按住肩膀，压在柔软床榻间。
“让帮你，彦彦哥。”姜危桥在他耳边说。
个人已经好像被黑暗拉入地狱。
从哪里听说很多截瘫患者都有性功能障碍，于是稀里糊涂地连线某个大医院主任专家，稀里糊涂地提出这样问题。
——姜先生，因为截瘫导致性机能问题，治疗上来说非常困难。般而言，主要是由于神经损伤引起神经功能障碍，恢复希望渺茫。
——不太明白，什叫性机能出现问题。
——换个通俗点词汇吧，阳痿。
老乙从里面溜达出来，蹭他身边，也抽根烟：“关系好转就撩拨老板，然后被老板扇自闭，又哭着喊着给人下跪，想着方法求宽恕。都多少次，有瘾吗？犯贱吧？”
姜危桥面无表情：“你想说不长记性就直说。”
“你这叫狗改不吃屎。”
姜危桥：“……你是要骂还是要骂唐彦？”
老乙幸灾乐祸：“看你这次怎办？老板铁定不要你。”
理智终于被拉回来。
姜危桥捂住脸，垂着头站起来，后退步。
“抱歉。”姜危桥声音有点哑，神情看不清。
“失态。”他说。
说完这话，他从休息室里退出去，连带离开还有他温度，于是唐彦在这刻感觉到凉意。
接着他手已经重新掐住唐彦腰，另外只手按住唐彦手腕，将唐彦双手按在头顶。
“姜危桥，你住手！”唐彦气奋力挣扎，可他手掌那有力，像是铁钳让唐彦无法动弹。然后他手缓缓往下，解开唐彦皮带。
继续往下，经过小腹。
往下……
探入那最私密之地。
那瞬间，无数悔恨、愧疚，将他淹没。
唐彦不曾做错过什。
为什要得到这样结局。
*
“永远不会……有感觉？”这句话刺痛姜危桥，“真吗？不信。们试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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