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这话，他忽然……虔诚地亲吻那双腿，丝毫没有躲避这样
丑陋意思，然后他抬头看唐彦，笑
笑。
唐彦猛
开始只是涟漪，可是渐渐，那些涟漪互相叠加，成碧波、成巨浪，拍打在他身上，干涸感觉没有停止，反而愈演愈烈。
“姜危桥……”唐彦喃喃自语，“危桥……”
“
在。”姜危桥声音更沙哑
些，他安抚着唐彦每分诉求。
“在，彦彦哥。”他抓着他手。
然而他亲吻。
即便是他。
这四年长夜，也总会从梦中惊醒，等待着体内最本能火焰升腾、燃烧、熄灭。
即便是刻意压制，即便是落到最可怜地步，他也无法逃离这份自远古开始起就镌刻在DNA内原始本能。
他认为他不需要被安慰。
这
多年来都是如此。
*
这次，姜危桥没有放手。
他像是要证明给唐彦看般，再次吻上上去，他不再浅尝辄止，反而在唐彦唇齿间磋磨。
然后是他脸颊，耳垂，脖颈。
开始时候唐彦也许勉强还有些理智，可是那些吻朵朵地落下，像是火星，点燃他体内血液，让他思绪迅速地被烧得支离破碎，只剩最诚实反应。
吻强势，不给他任何躲闪机会，舌尖抵达他口腔里每处细小角落。
这个吻狡猾，舌尖抵达他上颚，吸吮他湿度，带着些戏谑和都弄，扰乱他呼吸。
这个吻又无比温柔。
分开时候，还带暧昧气氛相连，湿润唐彦嘴唇。
他平时显得不那红润唇色，如今也变得娇妍欲滴，让他整个人都鲜活起来。
……
“不要！”唐彦猛然紧张起来，侧身妄图躲开姜危桥视线，“姜危桥，别看得腿……太丑。”
“不丑。”姜危桥看他腿，眼眶有些红，“彦彦哥，怎会丑？”
“不行。”
“你可以。”姜危桥亲吻他发梢，“有在，彦彦哥，有在……别怕。”
可是身体远比他理智更诚实，绝不会自欺骗。姜危桥亲昵激起实打实化学反应。
与什人肌肤紧贴，感受着对方脉搏、呼吸、汗水，还有渴求，竟然是这美妙事。
像是在沙漠上即将渴死人，遇见那弯碧波，于是冲进去，任由对方打湿自己。
由外至内。
*
身上刚换上居家服扣子不知道什时候被解开，早就给他拖到臂弯。
他靠在床头，只能任由姜危桥行云流水般攻城略地。
……也许早就该这样。
唐彦感受着姜危桥在他身上点火，意识模糊地想到。
人本能就是如此。
“唐彦，你问问题，问过自己。”
姜危桥声音有点低沉沙哑，他眼里是再不加掩饰期望，像是终于露出利爪獠牙豹，于是整个人气质都变得危险起来。
“问自己是不是因为同情，是不是因为愧疚……恍惚中错把怜悯错当作爱，急于做个圣父，拯救你，满足自己那点怜悯心。只问过次，然后就笑，怎可能呢？”
“怜悯、同情……这种从底层挣扎着爬上来人，怎会有那种东西啊。”
“觊觎，想要得到……从来都很明确。”他说，“是你，唐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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