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危桥似乎已经感觉到他躁动不安心,勾起嘴角笑笑:“你只需要感受就好。”
然后他凑上前去,勾着唐彦下巴。
在彩虹下亲吻爱人。
于是他们安静地站在起,欣赏好会儿。
唐彦感觉自己内心,被今天、被这样景色、被姜危桥熨烫着,前所未有舒展、宁静。
“你有很多事情其实没有说清楚。”唐彦道,“四年来切都被你笔带过,可是你给远比你几句话要来得多。”
“你不用信任,也不用猜想推测。”
姜危桥站在车边,于是他们视线齐平。
雨刮器来回刮动,抹走多余朦胧,于是世界在面前变得真切起来。
唐彦安静片刻。
他心底那个给自己设下条警戒线岌岌可危。
他几乎要相信姜危桥。
“你在这里……早就没有信任。”唐彦摇摇头,“想相信你,真,姜危桥。这样……其实更轻松不是吗?可是……做不到。”
天菜买回来啦。您看是不是您要……哎?唐总?姜哥?”
小甲……
或者陈秀书,有些茫然地推推眼镜。
“你们两个人怎来?”他问。
*
“彦彦哥,修复们这段感情,是要做事。”他离得那近,唐彦看到姜危桥眼中自己倒影。
他听见自己心跳。
那急促。
像是情窦初开时候那样充满雀跃。
只是这样注视,他心已经不再听从控制,要飞出去,要飞到别人怀中般。
姜危桥把车开下高速。
这里距离帝都还有段距离。
远处是片湿地,野鸭和水牛主场。
他将车子停好,下车拉开后车门,唐彦坐在轮椅上,能够很轻易地看见天边,这个时候雨停,天空出现彩虹。
这景色太过清新美丽。
回去路上雨淅淅沥沥地下着。
开会儿车,唐彦突然问:“所以,你看着迷踪没有好主厨,口碑下滑,就是憋着不说?包括之前老乙,二饼,还有孟沉事,不主动,你就边看着?”
“饭呐,是要自己吃才香。喂到嘴边,那再好吃也是坨翔。”姜危桥老气横秋地感慨,“要是开始把人都码完,那迷踪是迷踪,还是你迷踪?”
“现在有什不同吗?”
“当然不同。”姜危桥笑着看他,“说实话,迷踪对其实根本没意义,要不是你看重它,要不是它是你母亲心血结晶,根本不多看眼。在乎是你,通过迷踪能够让你活过来,让你从阴霾里走出来,你主动地去考虑迷踪存亡,于是有念想,有惦记。陈诉怎说来着?心理层面痊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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