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再去回想也没有什意义,乔清许缓过劲儿来,问牛小刀道:“你经常遇到这种事吗?”
他身后跟着两个派出所民警,大声呵斥住,bao躁村民,好歹是把局面控制下来。
花寨村村民还不至于连警察都敢打,民警们好说歹说,软硬兼施,这才把乔清许和牛小刀从花寨村带出来。
牛小刀虽然溜得快,但比乔清许好不哪儿去。
去镇上医院检查下来,乔清许只是受点皮外伤,而牛小刀是腿上肉差点没被大黄给咬掉。
村民们自然不会负责,警察也只想息事宁人,没有要抓人意思,最后只登记两人身份信息,就把人留在医院里。
乔清许就没见过这不讲理人,气得浑身发抖,再也压抑不住,吼道:“你们是穷疯吗?怎不去抢?!”
听到这话,有人狠狠踹乔清许脚,让他重心不稳地倒在地上。其他人看,都跟着踢他,不过片刻,他白衬衣上便布满泥泞脚印。
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,乔清许算是见识到。
他声不吭地抱着脑袋,是时那老汉制止打他人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问:“你到底还不还钱?”
分明是抢钱,哪来还钱说???
才敢这嚣张!”
乔清许只想好好说话,但围住他人每个都在指责他,他只觉得无比荒唐。
——他第次来这个地方,这些人被骗钱跟他有什关系?
他耐着性子说:“是国家注册正经拍卖师,骗你们钱人不是。冤有头债有主,谁骗你们,你们应该找谁去。”
这段话乔清许觉得已经说得够清楚,奈何这些村民油盐不进,拿蒲扇老汉说:“你们骗子都伙!今天你栽在们手里就别想轻易离开!们被骗八万块钱,算上精神损失费,你还们十万,们就放你走!”
小镇医院地砖还是二三十年前常见水磨石,空气中弥漫着浓浓消毒水味。
医生给牛小刀处理着伤口,他都已经这样,嘴上也闲不下来,对乔清许说:“你也真是,他们要钱,你就先给点儿,稳住他们不就好吗?明显是去叫救兵,很快就会回来啊。”
乔清许呆坐在旁边凳子上,看着自己脏兮兮双手,这时候才感到有些后怕。
要是那群村民真把他打残怎办?他简直不敢想。
但话说回来,如果刚才事情重来遍,乔清许可能还是会上头,因为他就是这样眼里容不得沙子。
乔清许气得眼冒金星,胸口不停地起伏:“你们这些刁民有种就打死!”
有人上前步,举起铁锹:“让开!来!”
眼看着重重铁锹就要砸下来,乔清许蜷起双腿抱住脑袋。
不过预想当中疼痛并没有出现,因为院门外响起牛小刀声音:“哎!住手!住手!”
乔清许透过无数双脚看出去,只见牛小刀瘸拐地跑回来,小腿上鲜血横流,应是被狗咬口。
听到这话,乔清许彻底震惊,这是什强盗逻辑?
还精神损失费,这跟敲诈有什区别?
“你们有没有搞错?”乔清许火气上涌,“说骗你们钱人不是!”
“少废话!还钱!”“骗子!活该!”
人群又开始推搡起来,骂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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