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乔清许皱眉说,“是总感觉有把刀架在脖子上。”
他还没付出什呢,姬文川又是给他高足杯,又是给他买衣服,天下哪有那好事?
他就像是上斩首台囚犯样,横竖得挨那刀,偏偏那刀还迟迟不落下。
姬文川被乔清许比喻逗笑:“在你眼里就这可怕?”
“没有……”乔清许说,“就是受之有愧。”
“打是不是更好看?”姬文川直视着镜子里乔清许,眼里满是笑意。
乔清许总有种感觉,好像姬文川说好看不是领结,而是脸红他。
他别开视线,小声嘟囔道:“明明都样。”
最后姬文川把整套礼服都买下来。
从他付钱那刻开始,乔清许就变得非常不安,这股不安直延续到车上,他会儿看看窗外,会儿看看司机,副欲言又止模样。
服架子,标准尺码穿在他身上就足够好。
他只能找别理由,看向姬文川问:“去吃饭要穿这正式吗?”
然而姬文川并没有回答,而是从沙发上站起身,上下打量他两眼,说:“领结没有打好。”
乔清许低头看看,想要取下领结,重新打遍。
谁知姬文川径直走到他面前,让他转个身正对镜子,接着从他身后伸出双手,扯下他领结。
“别想那多。”姬文川抬起手来,揉揉乔清许耳垂,“做这些是因为乐意。”
他声音似乎天然带有安抚人作用,徐徐钻进乔清许耳朵里,抚平他心里不安。
但只听姬文川话锋转:
“与其让早些带你回家,不如待会儿在饭局上好好表现。”
姬文川等阵没等到乔清许开口,索性问道:“怎?”
碍于司机在场,乔清许没法说得很明白,只能隐晦地问:“姬先生,你什时候再叫去你家里?”
去姬文川家里,无非是做那档子事。
他这句话其实可以翻译为:姬先生,你什时候睡?
姬文川自然听懂潜台词,挑眉问:“你这着急?”
散乱布条在喉结下方重新成型,温热呼吸喷在耳侧逐渐烧红耳根。
乔清许有些茫然地发现,姬文川好像喷香水。
好闻气息笼罩住他,让他大脑陷入暂时性短路。
“好。”耳边响起低沉嗓音,乔清许放空视线终于聚焦。
只见镜子里领结明明和刚才没有区别,但他自己脸却不自然地烧着红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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