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招呼收拾行李佣人离开客厅,等两人身影消失在拐角后,乔清许收回视线,问道:“黎丘行?”
如果是昨天发生事,那多半跟黎丘行上门拜访有关。
“是。”姬文川并不意外乔清许能猜到,“杯子辗转到他手里,昨天他来找就是协商这事。”
“那他为什……”乔清许说着说着,自己也明白过来,“他参与拍卖,是想打探情况吗?”
“没错。”姬文川说,“他想弄清楚是不是真要拍卖,如果是,那他收来真品就不值钱。”
假杯子要来没意思,真杯子话,这大笔财产,赠送手续非常麻烦。
光是税费乔清许就缴不起,所以这更像是姬文川逗他玩笑话。
“假你不会要,还是真你也不会要?”姬文川又问。
“都不要。”乔清许皱眉说,“你不要以为不知道你把真换回来。”
姬文川笑起来:“被你发现。”
说完,他便转身往玄关走去。
“生气?”姬文川走到沙发边,叫住乔清许,“可以给你解释。”
“没必要。”乔清许头也不回地走到玄关,却被站在门边管家挡住去路。
“过来坐吧。”姬文川在沙发上坐下,拍拍身旁位置,“有些事情要告诉你。”
现在知道要告诉他?
在去锦城酒店路上,乔清许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,他到底是在哪个环节脱节。
从发现高足杯是赝品至今,大约有周时间,真品是怎神不知鬼不觉换回来?
从何止念态度来看,他多半是知情,但他应该不是主导,因为整件事情禾丰后面才参与进来。
那“主谋”显然还是姬文川本人。
也确实符合乔清许对他认知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乔清许小声嘀咕起来,“难怪他会主动来接近
“姬文川,逗很好玩吗?”乔清许终于是忍不住,浑身紧绷得就跟刺猬似,“你跟东拉西扯半天,还说什哲学问题,结果真杯子就在你手里,你是闲得没事做吗?还是年纪大人都会有些恶趣味?”
虽然没有喝酒,但乔清许骂起人来也不含糊。
在场另个“年纪大人”莫名躺枪,咳嗽两声,忍不住说道:“乔先生,这只高足杯早前被盗,昨天才找回来。”
乔清许看向说话管家,不由愣:“被盗?”
“叔,你先下去吧。”姬文川说,“会跟他解释。”
乔清许面无表情地在玄关站阵,好不容易压下心里火气,这才回到客厅,在远离姬文川沙发另头坐下。
“小朋友今天很帅。”姬文川夸奖道。
“不要叫小朋友。”乔清许说。
看着乔清许气鼓鼓模样,姬文川好笑地问道:“送你杯子怎不要?”
“你不是知道不会要才送吗?”乔清许反问。
从玄关走进客厅时,沙发旁摆着两只大箱子,佣人正在收拾行李。
姬文川似乎是要出远门,但乔清许并不怎关心。
“来?”姬文川从卧室方向走来,他穿着件白色斜襟系带上衣,肩膀部位点缀着几根竹子,优雅中又多几分文人气息。
看样子确实是要出门。
“东西给您送过来。”乔清许表情淡漠,又用上尊称,“没什别事先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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