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你可以。”
乔清许不由想到个很坏假设:“如果没有认出你,最终选择去曝光这只赝品——但实际上它已经换回真品,这才是彻底葬送职业。”
“你不会。”姬文川平缓地说道,“你是个聪明人,虽然胆子很大,但也不会鲁莽行事。退万步来说,即便你没有认出,你也顶多只会找个借口取消高足杯拍卖,不会真傻到去毁掉自己事业。”
尽管乔清许很不想承
因此到头来,他是挽回百万损失,但今后也没法在这圈子里混。
“你可以提前告诉。”乔清许微微皱眉道,“你是想着定能把真品钓出来,所以告不告诉都无所谓吗?”
话题彻底走远,姬文川也没法再问包养事。
他轻轻呼出口气,说:“在事情有着落之前,不会随便说出去。”
乔清许解姬文川性子,说话做事都有所保留,这也已经不是第次。
“你迟迟没有把高足杯交给禾丰,是开始并没有想假戏真做吗?”乔清许打断姬文川,“因为黎丘行很沉得住气,所以你只能做戏做全套。”
“是。”姬文川耐着性子说,“你跟黎丘行……”
“那你跟黎丘行是怎谈?”乔清许好奇地问,“他如果想卖你人情,应该也不会观望这久。”
“拖到这个时候,他人情已经不值钱。”姬文川说,“他想尽量挽回点损失,给他百万。”
“百万?!”乔清许惊讶道,“你也太便宜他。”
……”
姬文川听到关键词,眉尾挑:“接近?”
“嗯。”乔清许说,“他不是说图录丢,让重新给他送本过去吗?那天去他公司,他还想包养来着。”
对话中断瞬,姬文川像是出现幻听般,保持着刚才表情,问:“什?”
乔清许还在思考着黎丘行事,又说:“所以你拍卖赝品,是想把黎丘行钓出来。因为赝品旦拍卖出去,他手里真品反而变成赝品。”
说到底,两人才认识不过两个月,他也不指望姬文川什事都告诉他。
但——
“事情昨天就已经有着落。”乔清许说,“你还是没有告诉。”
“告诉你。”姬文川说,“在拍卖会上。”
“如果没有认出你呢?”
姬文川没有多说,只道:“他花五百万买这只杯子。”
乔清许基本上解事情全貌。
事到如今,黎丘行完全是自作自受,如果他硬气些,大可把杯子砸手里也不来找姬文川,这样至少可以在这件事中隐身,不会惹来其他后果。
但本身想要捡漏人,怎可能眼睁睁看着损失五百万?
更别说黎丘行本就出身贫寒,近几年才积攒下财富。
“你确定他是想包养你?”姬文川问,“他不知道你是人吗?”
乔清许完全沉浸在事件之中:“但杯子到底是什时候被盗?小偷抓到吗?”
见乔清许完全处于另个频道,姬文川也只能暂且说回正事:“几个月前在博物馆会客厅展览时被盗,小偷已经抓住,但直没查到转手去哪里。”
乔清许点点头,若有所思地说:“怪不得博物馆会客厅安检会那严格。”
“你那天去黎丘行办公室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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