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如既往地在玄关迎接,但不似往常对待客人那般全程陪同,只说句“先生在卧室等您”,接着便离开。
乔清许熟门熟路地来到姬文川卧室,只见某个老先生正倚在床头看平板,明明是那闲散氛围,却还是保持着他那股优雅。
“来?”姬文川抬起视线,淡淡扫眼乔清许,又把视线落回平板。
乔清许站在床边没动:“可以上来吗?”
姬文川看着平板,轻轻拍拍身旁位置。
又或者姬文川什都不说,就听到他那平稳呼吸声,也能让人感到无比安心。
“个人吗?”姬文川又问。
“当然。”乔清许懒懒地说。
“要不要来这里?”
乔清许缓缓从沙发上爬起来。
再后来,次乔清许用谷骊文手机号搜索她微信,发现她朋友圈背景是新家三口,便把她手机号彻底拉进黑名单。
前些年乔必忠去世,没有涉及到遗产纠纷,加上乔清许学业繁忙,只是去销户,要不是杨建章提醒,他都没意识到他爸和他妈还没有办离婚手续。
都没离婚,就和别男人组建家庭,现在中年男女都这没有原则吗?
两罐啤酒下肚,兴许是今天状态不好,乔清许竟有些醉。
空荡荡屋子使得寂寥感更甚,他摸出手机点开通讯录,盯着谷骊文三个字看阵,最后还是拨下另个号码。
和安茉分别后,乔清许去小卖部买两罐啤酒,朝家里走去。
老小区物业着实不行,绿化带里杂草丛生,楼道灯不知坏多久也没人来修。
乔清许摸黑爬上三楼,借着外面路灯打开门锁,眼前瞬间被片黑暗笼罩,让他不由得愣愣神。
——家里竟然比外面还黑。
按下开关,屋里立马亮堂起来,但也不知是不是灯光昏黄缘故,满屋子老物件透着股浓浓寂寥感。
其实那天在温泉池里,姬文川原本是想做到最后,但见乔清许实在痛得不行,便还是放弃。
他让乔清许准备好后告诉他,现在乔清许在微醺状态下想想,突然发现该做好准备不是他,而是姬文川。
只要姬文川不要那粗,bao,那他应该是随时都可以。
“好。”乔清许说。
姬文川司机又来趟老小区,把乔清许接去锦城酒店。
通话提示音响两声便被接起:“喂?”
“是。”乔清许闷闷地说,“加完班。”
“辛苦。”姬文川说,“到家吗?”
“嗯。”乔清许将抱枕抱在胸前,倒在沙发上说,“到家。”
其实乔清许并没有特别想说话,只是想听听姬文川声音。
乔清许微微叹口气,拉开啤酒罐,瘫在沙发上。
还记得那是初二那年暑假,乔清许从外面踢完球回来,发现家里东西乱作团,他爸正在整理。
他下意识以为是遭小偷,结果他爸说他妈走,以后也不会再回来。
当时乔清许还以为两人只是又吵架,就像往常样,过几天就会好,结果自那之后,那位谷女士还真就没再回来过。
虽说后面谷骊文时不时会给乔清许发短信,但乔清许从来没回过,并且每年谷骊文寄来生日礼物,他都不会拆开,直接扔到楼下垃圾桶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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