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清许脸红,他也是才知道,人在登顶时候是会失去理智,为最后那几秒,什话都能往外说。
见他不吭声,姬文川又问:“还要泡吗?”
乔清许摇摇头,自觉往后靠靠,等着姬文川把他抱起来。
当两人回到床上时,床头柜上时钟显示已是半夜两点。
之前忙碌时候,乔清许倒是经常熬到这个时间,但无论怎看,这都不像是老先生作息时间。
最后结束时候是在浴缸里,乔清许不知道时间,但估摸已经过午夜。
他原以为这长时间过去姬文川都没有碰他,是真如他所说——情人只是可有可无消遣。
结果装,都是装。
真正清心寡欲人会逮着他遍又遍地索取?
哪怕他嗓子叫哑,姬文川也只会重复那句“乖,不哭”,然后撞得更加凶猛。
“刚在你家楼下。”姬文川说,“看到你跟你同学。”
乔清许:“……哦。”
原来姬文川去找过他。
而且明明知道他在撒谎,却也没有拆穿,就那离开。
心底有什东西在疯狂地蔓延滋长,乔清许抬起下巴,看向姬文川,动动嘴唇:“姬先生,准备好。”-
来之前乔清许已经洗过澡,他脱掉毛衣和牛仔裤,穿着背心和平角内裤钻进姬文川被窝里。
薄薄蚕丝被已经换成羽绒被,但并不厚重,被芯蓬松又柔软,盖在身上无感却很暖和。
乔清许往姬文川身边靠靠,探个脑袋到他平板边:“你在看什?”
“接下来行程安排。”姬文川关掉平板,放到床头柜上,“去日本几天,积攒很多应酬。”
乔清许瞥到密密麻麻表格,问:“可以不去吗?”
困意就如排山倒海般袭来,然而姬文川仍然没有关灯,对乔清许说:“有什事你都可以来找。”
话题来得有些突然,这会儿乔清许大脑还沉浸在余韵中,反应很是迟钝。好阵后,他才意识到姬文川
“还好吗?”姬文川靠着浴缸边缘,怀里搂着乔清许,将温水浇在他布满吻痕胸口。
乔清许根本不想搭理姬文川,但为表示抗议,他还是说道:“不好。”
姬文川偏过脑袋,吻吻乔清许耳垂:“哪里不好?”
“哪里都不好。”乔清许抱怨道,“都说明天还要上班!”
姬文川笑得不行:“刚才是谁叫用力不要停?”
开始爱抚和亲吻都是温柔缱绻,如乔清许幻想中和姬文川第次。
他就像漂流在海上小帆船,不需要任何动力,风就会带他驶向远方。
但渐渐地,舒适微风逐渐变得狂,bao起来,吹得可怜小帆船在海面浮浮沉沉。
天空乌云密布,像世界末日般,是小帆船从没见过景象。
他逐渐支持不住,想要退出这场漂流,不料却被卷入无尽漩涡之中……-
“刚就在看哪些可以推掉。”姬文川往下挪挪身子,把乔清许揽进怀中,“你今天心情不好?”
“啊?”乔清许愣愣,“没有啊。”
他忘在来之前他确实心情不好,但见到姬文川后,烦闷情绪已经消失。
姬文川挑起眉尾,语气倒没有责怪意思:“那骗加班。”
乔清许无辜地眨眨眼: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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