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
再告诉你。”
乔清许应声“好”，正想挂断电话，但就在他把手机拿开耳边时，听筒里突然传来别人
声音：“干爹，你在跟谁打电话啊？”
“你这些，
学生也都考虑到。”庄文博慢悠悠地说道，“但没有证据佐证，这些假设无法形成完整逻辑链，就没法去说服别人。”
“那还是得先做假设，然后尽量去求证吧。您当年寻找汝窑遗址，不也是
步步假设，最后成功找到吗？”乔清许说，“不管这件东西到底值多少钱，只是真很想弄清楚，为什
这样件疑点重重东西会出现在日本。”
庄文博停下脚步，又看眼乔清许，说：“看你也是真喜欢瓷器，这样吧，这些天都没空，你周日到锦城大学来找，有个讲座，等结束后可以好好跟你聊聊。”
终于说动庄文博，乔清许连声道谢，接着和人告别后，他走到无人地方给姬文川打个电话过去。
“你周日有空吗？”乔清许说，“带你去见个重要人。”
来已经很不错。
随意客套两句，乔清许匆匆和其他嘉宾告别，朝庄文博身影追过去。
老专家走得慢，乔清许不会儿便追到庄文博身边，说道：“庄老师，您待会儿有时间吗？想请您吃个午饭。”
“吃饭？”庄文博推推那厚重眼镜，上下打量乔清许两眼，“你请这老头儿吃饭做什？有事说事。”
从姬文川身上学那套，在庄文博这里显然是行不通。
他语气中难掩小得意，话语里也有故意吊胃口意思。
姬文川自然听出来，配合地笑着问：“什重要人？”
“到时候再告诉你。”乔清许说。
“好。”姬文川说，“不过先带你去见个重要人，司机就在楼下等你。”
本想吊人胃口，结果反被吊，乔清许问：“谁啊？”
想想也是，庄文博是锦城博物院资历非常老研究员，甚至是汝窑遗址发现者之。就连姬文川专家团都没能请到他，他又怎会给乔清许这个小年轻面子？
“是这样，庄老师。”乔清许索性抛开虚与委蛇那套，坦诚地说道，“日本那边新出件汝瓷，有些问题想请教您。”
“哦，这事啊，倒是听说过。”庄文博背起双手，继续朝前走，“学生说那东西很难认定成真品。”
庄文博学生，必定也是专家级人物，多半就是姬文川专家团里人。
“它确实有些问题，但也都可以解释。”乔清许说，“比如它被盐水泡过，可能是从海里打捞上来。至于它很新，也可能是没有经历过正常氧化过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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