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老。”姬文川用手勾住乔清许脖子,在他耳边说,“什时候再叫爸爸?”
“不叫。”乔清许转过头来,迎上姬文川视线,“等弄清楚汝瓷事,到时候谁叫爸爸还不定呢。”
姬文川挑眉,小东西心眼不大,野心倒是不小。
从教学楼里出来,他取下黑色围巾,在姬文川脖子上绕两圈,说:“老年人还是交给你来当。”
旁边有女大学生路过,见到乔清许举动,兴奋地小声议论起来。
不过姬文川视线淡淡扫过去,她们立马快步离开。
“在你眼里真很老吗?”姬文川收回视线,看着乔清许问。
在别人眼里,他们好像很般配来着。
。”庄文博放下手中资料,“如果中间环节对不上,它身上疑点没法解释,还是很难认定它是件汝瓷。”
获得些新线索,但面前仍是困难重重。
乔清许不由叹口气,实在有些头疼,索性把问题往简单考虑:“假如就没有中间环节,盗墓贼就是伙日本人呢?他们直接来中国,把东西偷回去。”
庄文博“嘶”声,摘下老花镜看向乔清许,说:“你这思路不错,上世纪确实有很多日本所谓‘探险队’来中国盗墓,盗走们大量文物。”
乔清许下来精神:“那这些‘探险队’好查吗?”
“姬先生,你难道没有自知之明吗?”汝瓷事有进展,乔清许心情不错,随口说道,“你都是当干爹人,你觉得呢?”
姬文川无奈地笑笑:“小朋友心眼儿怎这小?还介意呢。”
“只是在讲客观事实。”乔清许身上热还没散去,脸颊红扑扑,看上去比那些大学生还有朝气,“你干儿子叫哥,叫你爹,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?”
小东西是越来越会说,小嘴叭叭地让人没法反驳。
如果时间可以倒流,姬文川绝不会再跟乔清许讲道理,搞半天,小朋友是锻炼出来,他却拿他越来越没辙。
“有些还是留有记录。”庄文博说,“这样吧,既然已经聊到这里,还是帮你们去打听打听,说不定能有什线索。”
小助教收拾好东西,庄文博站起身来准备离开。
不过刚走出没两步,他又倒转回来,拿上乔清许带来资料,说:“差点忘这个。”
见他这样,乔清许放心不少,庄文博说要去打听,应该不只是随口说说。
脑力思考也颇为耗费体力,明明只是站着不动,乔清许也闷红张脸,觉得热得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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