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什
？
乔清许惊讶
瞬，随之心情更加复杂。
浓情蜜意时期，恐怕姬文川也没想到两人会变成今天这样。
“
听说你认识乔必忠，今天特意来拜访就是想问问这事。”乔清许提起正事。
“是，不过，”渡边语气委婉地问道，“你也姓乔，不知道和乔必忠先生是什关系？”
乔清许在市区订酒店，没有跟白宿回清风会馆。
距离大地震发生已经过去五个月有余，东京市区还能看到地震
影子，但社会秩序已恢复如初。
路上游客明显比地震前大大减少，有些未来得及清理废墟里依稀还能看到圣诞节装饰。
前两次来日本都有姬文川作陪，如今乔清许独自走在冷清东京街头，莫名觉得恍如隔世。
第二天早上，白宿把乔清许接去勿言堂新办公地址。
分都分还纠结什。
“先生。”空乘走到座椅边，弯下腰对乔清许说，“飞机马上就要起飞，请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。”
“好。”乔清许点开姬文川资料设置，按下“删除联系人”按钮后，打开飞行模式，收起手机-
第三次来到成田机场，乔清许已经可以熟门熟路地通过入国审查，找到接机大厅。
他眼便看到身材高挑白宿，同时白宿也看到他，步履飞快地走来，又恢复之前活力满满模样。
飞机上，空乘正在做着起飞前安全检查。
乔清许调直座椅靠背，拿出手机正想调成飞行模式，这时屏幕上方弹出三条微信消息。
虽然很不想承认，但这些天乔清许确实在等姬文川消息，因为他觉得姬文川欠他个交代。
结果消息是等来，内容却完全不是他想那样。
——你还有东西没拿走。
“他是爸。”乔清许说。
翻译这话时，白宿有些好奇地看眼乔清许，应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次“秘密日本之行”似乎没那简单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渡边点点头，“那你也是们朋友。”
听到这话，乔清许心里沉，边不想再问下去，边又强迫自己开口：“朋
在来日本之前，乔清许拜托白宿在日本古玩圈里打听下乔必忠这个人，好巧不巧，勿言堂高管渡边就认识。
渡边在地震中被玻璃柜砸中脑袋，额头上留下道明显疤痕。
双方寒暄自然从地震开始，白宿翻译着渡边话：“他说感谢你在地震中捐款。”
乔清许说：“那是姬文川捐，不是。”
“诶？你不知道吗？”白宿奇怪地说，“老大是以你名义捐。”
“小乔！”白宿如既往地热情，猛地揽过乔清许肩，“你怎没跟老大起来？”
“他不知道。”乔清许脸坦然地看着白宿，“麻烦你不要告诉他。”
“嗯？”白宿煞有介事地皱起眉，“所以这次是你秘密日本之行？”
“算是吧。”乔清许说。
“OK！”白宿揽着乔清许大步往前走，“这是们俩小秘密！”
——什时候来拿。
这是在嫌他没有把东西全部拿走吗？
所以是要直接分手，不打算给他交代意思。
就算姬文川说那些都是真心话，觉得没必要解释，但误会他举报陶国勇，再怎也该道个歉不是吗？
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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