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沉默瞬,说:“爸事就是事。”
“没必要吧。”白宿用叉子吃着水果,悠悠地说,“首先这事是你爸干,其次也没有人追着你讨债,你又何必给自己那大压力呢?”
乔清许也说不清,但他总感觉,如果他不这样做,他就真找不回自
是跨国私洽不是件小事;二是以他现在实力,他也根本买不起。
但无论如何,先看看东西并不是坏事,如果后期真涉及到要买回来,他也可以早做打算。
“你不让老大帮你话,”白宿说,“这两件东西不便宜吧?”
铜鎏金无量寿佛还好,价格可以预估,不算完全无法触碰。
但乾隆玉玺才真是天价东西,乔清许可能辈子都赚不到那多钱。
乔清许巴掌按住白宿脸,把他推回枕头上:“告诉你老大信不信?”
白宿倒回枕头上,就懒得起来,将双手枕在脑后,看着走向卫生间乔清许说:“你们不是都分手吗?”
乔清许闻言微愣,昨晚抛到脑后烦心事又件件浮上心头。
看样子快乐果然都是短暂,无论怎样逃避,烦恼都不会凭空消失。
在酒店餐厅吃早餐时,白宿接到渡边打来电话,说是铜鎏金无量寿佛藏家有意愿出手。
第二天早上,乔清许是被憋醒。
睁开双眼,脑子还有些混沌,他也不知为何自己睡在大床中央,被子却全都堆在床沿。
卫生间在被子那侧,他昏昏沉沉地想要翻身下床,但刚滚到被子上,就惊悚地发现被子里竟然躺着个人!
醉意在此时瞬间吓醒,连带魂魄都被吓得出窍。
乔清许屏住呼吸,飞速回忆昨晚细节,不过这时被子自己蠕动两下,个脑袋从上方钻出来,只见白宿迷迷糊糊地看着他问:“几点?”
“便不便宜都跟他没关系。”乔清许垂着视线,看着餐盘说,“这是自己事。”
“嘶,”白宿用拇指和食指摸着下巴,打量着乔清许表情,“可以理解为,你是想替你爸减轻罪孽吗?”
罪孽二字太过沉重,好像乔必忠杀人放火似。乔清许还是下意识维护他爸,纠正道:“弥补错误,不是减轻罪孽。”
“反正是为你爸。”白宿倒不是很在意用哪个说法,“你不觉得这事儿跟你也没什关系吗?”
乔清许知道白宿是什意思,无非是让他假装不知道。
约好私洽时间,白宿挂断电话,咬着培根问乔清许道:“你真打算把这两件东西买回来吗?”
“嗯。”乔清许含糊地应声。
“让老大帮你买?”白宿好奇地问。
“不。”这次乔清许回答得很干脆。
前个回答之所以含糊,是因为乔清许暂时还没有想好。
往下看去,自己衣服都还好好穿在身上,乔清许松口气,撑起上半身说:“不知道。”
刚才想从被子上直接滚下床,现在乔清许和白宿挨得极近。
他换个方向,正想从另边下去,却听白宿副为难口吻说:“小乔,知道你失恋需要安慰,但你别这样,哥哥是直。”
乔清许忍住翻白眼冲动,昨晚也不知是谁在别人大胸肌上摸得起劲。
“但你如果真需要,”白宿朝乔清许凑过来,“哥哥也不是不可以献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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