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乔清许：睡没？】
【安茉：1】
把背包扔到
边，乔清许疲惫地瘫在沙发上，拨通
安茉
电话：“在干吗？”
“你大半夜找
就是问在干吗？”安茉说，“有事说事。”
“就是想咨询你个问题。”乔清许说，“文物追索都有哪些方法？”
不过姬文川显然也不想再吵下去：“找地方停车。”
离下个路口还有段距离，姬文川放缓语气，又说：“等你发现努力没用时候，就知道来找。不过之后不希望们再为这种事情发生争吵。”
“行。”乔清许说，“你等着吧。”
司机缓慢把车停在路边，乔清许推开车门，回头对姬文川说：“刚才你没回答那个问题帮你想过，你喜欢不是，是藏品。”
“乔清许。”姬文川不悦地皱眉。
会看着办。”乔清许说，“用不着你操心。”
见乔清许始终油盐不进，姬文川也不免失去耐性：“是不是应该提醒你，你拍卖行在这里值两千万，要是没有，你确定还值两千万？”
乔清许皱皱眉：“你什
意思？”
“从去年秋拍到现在，福至有多少业绩是带给你，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姬文川说，“如果没有，你看别人会不会给你拍卖行估价两千万。”
两人好不容易心平气和聊两句，结果到头来还是没有任何改变。
迈出车门，乔清许又略微弯腰，看着姬文川说：“之前说你是实习男朋友，现在正式通知你，你实习不合格。”
说完，乔清许“啪”地关上车门-
重新打车回家时候，时间已经过零点。
家里冷冷清清，孤独感从四面八方袭来。
乔清许知道这会儿安茉肯定没睡，但他还是先发个微信过去。
“那又怎样呢？”乔清许直视着姬文川，“可以花辈子时间来做这件事，你是要把未来所有可能性都否定掉吗？”
“你这是在浪费时间。”姬文川皱眉说。
“谢谢，有是时间。”
是时司机把车开到市区里，乔清许不想再做无意义争吵，对司机说道：“麻烦在下个路口停车。”
司机哪敢停，从后视镜里看看姬文川脸色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