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老子抽下他头:“自然是该吃吃该玩玩,做你们纨绔少爷,不做正经事就对!”
朱绛长大嘴巴:“啊?”天下还有这等好事?!
朱国公看他越发和颜悦色:“已和你父亲说,每个月给你月例翻三倍,你只管和侯爷好好相处,想吃什,想玩什,随意就好。”
朱绛呆呆,朱国公又拍拍他肩膀笑道:“但愿养儿皆愚鲁,无灾无祸到公卿,平凡愚鲁,才是你福气,如今看来,你倒是有些像。”他转过头看到次子,又叮嘱道:“子丹婚事,也须得认真考虑,你和你媳妇嘱咐明白,子丹媳妇,和你母亲已有考量,万不能瞎安排坏事——听你母亲说你媳妇有些打算,切切不可乱来。”
朱国公吩咐完后,看朱绛傻乎乎样子,只道他是欢喜疯,毕竟原本就是个纨绔少爷,如今是能尽情吃喝玩乐去,岂不是开心死?便也拍拍他肩膀笑下,起身,将儿子带出去,自然是要再仔细交代这孙儿婚事。
陛下,撰拟谕旨、协处奏折,开始只是参赞军务,但军机大事,牵连众多,来日必然能参议大政,绝对手握实权!”
“昭信侯年幼,使唤不章琰,章琰若是忠于昭信侯也还罢,但也由不得他,更何况这是太大诱惑,章琰此人野心极大,陛下这招正中他下怀,也不过是顺水推舟,举两得之事,而且……”
他意味深长看眼朱绛:“人人都知道昭信侯是为们家子丹出头,得罪旬阳郡王。不知道只说他孩子气,们倒还能把事情推在孩子们意气用事上。但如今皇上这出来,基本们国公府,只能硬生生承皇上这份深恩,承昭信侯这份情。”
朱绛心里震撼又懵懂看向朱国公:“祖父意思是,不该亲近祯哥儿吗?可是祯哥儿为出头,义气深重……”
朱国公摇摇头:“没说让你远着他,说多也不懂,你只管随着本心去吧,昭信侯和你若是不想别什,总也有你们前程在。”
过会儿碧玺欢喜地走进来笑道:“国公爷今儿怎想到来看你?对,老太太刚刚也打发
朱绛父亲狠狠瞪眼朱绛,赔笑对着国公:“是绛哥儿太过愚钝,父亲息怒。”
朱国公叹气笑下:“不必指责他,皇上自己是个聪明缜密人,也就不喜欢臣下太聪明算计。昭信侯和他这样天真烂漫胸无城府,想来倒入陛下眼。若是味迎合那些宗室公子们,怕到时弄巧成拙呢,也算是错有错着吧,咱们这些大人机巧怕是眼就能被陛下看穿。”
他长长叹声气,仿佛看到过去那些岁月,眯着眼睛:“人人只道有福之人不用忙,岂知这辈子走得是如何战战兢兢,今上,和高祖那是脉相承天资颖悟,心机难测,天意如何高难问啊?”
朱绛心里抽,看向朱国公,朱国公和颜悦色对他道:“子丹你没有坏心,这是极好,你只要记得,昭信侯这个位子,险之又险,但若顺着陛下,荣养下去,也样能够福禄双全到老,只不能有什非分之想,今上没有皇子,立储迟早是择近枝而立,但陛下春秋正盛!因此你和昭信侯只管做你们自己就好。”
朱绛茫然:“什叫做自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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