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绛脸色通红:“怎你这里没人安排吗?丁公公居然安排个宫人到那里去说要伺候!说两句就开始哭,吓死。”
云祯先是讶异,后边就噗嗤笑:“这样艳福你居然没享?宫里赐给有功勋贵、大臣府上美人是常例,于这些宫女也是极好归宿,否则她们也只能在这里到白头,可怜。”
朱绛道:“算吧,吓死,可不敢回去,今晚就在你这儿睡吧。放心,不和你挤着,就在外间这贵妃榻上安置,不打鼾!肯定不吵你!求你千万要收留!”
云祯道:“去和丁公公说声?”
朱绛合掌:“别,千万别,求您给留点面子,再说丁公公那可是皇上跟前大红人,您去说岂不是生生打脸,显得不知好歹?就让安置夜,悄没声息过就好,求你好吉祥儿。”
般非要黏着云祯非要起睡。
他告辞之时,看到云祯神色松,心中也有些黯然,自己终究是无法再能得到云祯心,如今只能让云祯渐渐习惯自己,和自己相处能自在,不排斥自己就行。
回房之后,他随便洗洗,换寝衣,坐在榻上,静下心来正要复盘,却看到位宫女穿着轻薄纱衣,捧着托盘进来,笑着行礼道:“见过朱小公子,丁公公吩咐奴婢前来伺候。”
朱绛有些茫然,看那托盘里碗燕窝羹:“不饿,你先回去吧,代谢谢丁公公。”
宫女笑吟吟放托盘就上前要替朱绛宽衣解带:“不吃话那奴婢就服侍公子安睡吧。”
云祯忍不住又偷笑:“随你吧,若你打鼾,可和你不客气。”
朱绛眉开眼笑,云祯也不理他,自己进去安置不提。果然夜无扰,相安无事。
第二日大早,丁岱向姬冰原禀报:“个是像见老虎似逃,跑去昭信侯房里,睡在外间;个弹夜琴,只让宫女在床上个人独宿宿。”
姬冰原微微抬头,意味深长:“有点意思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扮猪吃老虎朱绛:计划通!
朱绛捂住衣带,耳朵通红:“不必自己来,你先回去吧。”
宫女却笑道:“小公子害羞?不必担心,奴婢们是乐籍,本来就是行宫里伺候各位贵人,丁公公说,若是奴婢伺候得满意,公子稍后可以和丁公公说,讨得奴婢除宫籍,皇上赏人,很是寻常,奴婢也能得个位份……若是伺候不好,奴婢就要被发配去浣衣坊干苦工。只求小公子怜惜,若是奴婢伺候得好,能给奴婢条路,奴婢愿为奴为婢,伺候公子辈子。”
宫女说起来珠泪滚下:“奴婢青春有限,行宫每年只有这几个月有贵人行幸,但求小公子垂怜。”
朱绛瞠目结舌,慌忙起身,连衣服都不敢披,直接夺门而出,却是跑到云祯那儿,拍门进去。
云祯看到他这慌张,笑到:“怎副良家女子被调戏样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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