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然灵光闪,想起之前他那镖局暗地里去杀寇,龙骧营替他收尾事来。
所以该不会他府里直有龙骧营人吧?所以白玉麒无礼,就被打发走,两个小校议论自己,想来不是什好话,也即刻被锁拿。
高信当然没这多管闲事。
那就只有——皇上?
云祯握紧酒杯又喝两杯酒,今日这酒酸甜可口,颇为爽滑,他不由多喝几杯,到后边渐渐开始上头起来,脸红耳热,他渐渐开始觉得热起来,微微解开自己领口,想要费劲去想皇上为什要派龙骧营人在自己园里,是关心自己吗?
朱绛却不知为何带些狐疑看眼姬怀素,脸上也还笑道:“说是。”
看云祯正看往戏台子上戏,笑问:“这是如今京中时兴戏吗?这次回来只能待几日又要走,吉祥儿可要带好好玩玩,现在可算是土包子。”
姬怀盛道:“嗐,你来迟,那瑞清班听说之前唱得好,云兄弟也喜欢那个白玉麒打戏,可惜下帖子去请,才知道他们前几日才离开京城,可惜,只好请这家。”
云祯诧异道:“走?”
姬怀盛道:“是啊,说起来们在冀州带,也看些特别戏……”他们兴致勃勃继续说着戏,毕竟个戏班子走南闯北,逐利而行,来来去去,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事。
也未可知,但也不敢问,只能认下。”
云祯心下想着看来还只能问高信,但却仍然追问姬怀素:“果然如此?”
姬怀素道:“别人来问肯定不说,是你问,自然句句真话。”当然那小惩大诫,其实是自己亲自上去狠狠教训番,如今想来那无端多出来两千户封邑,多半是为这事奖赏。昭信侯,仍然深得皇恩啊。
姬怀素笑着看着他,云祯却只觉得浑身不舒服,但还是追问:“到底说什?们营有个参将是他们同乡,非要央着去说情,心想龙骧营拿人,那肯定是有证据,倒是不好就莽撞去说情。所以到底说什?”
姬怀素轻描淡写:“不是什好听话,你还小,别听这些腌臜话。”
但脑筋开始有些糊涂起来,不知何时他手里酒杯落下来,惊动另外还在说得热络三人,转头看到他满脸红晕,全都忍不住笑:“糟,吉祥儿这是醉。”
姬怀盛道:“忘说这是桃子酒,后劲大,但是云侯爷这酒量也忒小些。”他连忙叫人上
云祯捏着酒杯却想不明白,不是之前还笑着说等自己去找他吗?就白玉麒那胆大包天,他才不信他自己回去又会吓跑。
难道江宁竟敢自作主张?
还是不对,江宁就算有那胆子,也没那脑袋去想,还知道迂回地把人给打发出京。
那好端端怎会离京?
还有这莫名其妙妄议宗亲事件。
云祯问:“是不是和有关?”
姬怀素看他眼:“是。”
云祯冷笑声:“那倒还要谢谢你为打抱不平?”
姬怀素慢条斯理:“做这些,并不是为着你谢。”云祯看他笑容鸡皮疙瘩都起来,姬怀素却拍拍姬怀盛手臂:“莫说,就是怀盛兄弟,还有子彤,听到那些,也必会替你出头教训他们,你们说是不是?”
姬怀盛道:“那是自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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