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岱得命令,先找高信去京兆尹接人,又去宫门口侯见耳房里,打发人扶着老国公先回府,又将几位大人打发回去上朝,忙又亲自去宫门,等着高信接人来。
高信办事利落,果然很快顶小轿接昭信侯进宫。
云祯整个人脑袋还是晕,晚上他迷迷糊糊,先是被人簇拥着送去京兆府,文秋石哪敢慢待他,安排净室好生给他歇下,天还没亮,高信就到,拿着令牌又把他接进宫。
他下轿子看到丁岱,有些羞愧:“丁爷爷,劳烦您。”
丁岱心疼道:“侯爷受委屈,小已准备下热水,您看您这身,晚上就没来得及换吧?这酒后最容易着凉,得喝点姜汤才好。京兆府尹这是脑袋失智,您可是侯爵!别说打伤人,便是杀人,那也得先问其他人口供,拿证据,禀太常寺,得皇上批准,才能收押,他们这是无法无天,侯爷您放心,且先安心歇着,皇上上朝呢,等退朝才见您,您这也没用膳吧?先去洗洗,换这身晦气。”
并提进宫?”
姬冰原冷冷道:“事情因他而起,让他在京兆府大牢先吃点教训吧。等姬怀素醒再说,传令太医院,不计代价,全力救治河间郡王,要什药材宫里出。”
丁岱又应,低声道:“传文秋石觐见不?”
姬冰原冷道:“不见,这点小事都没办好,朕用他干什。”
丁岱想起文秋石苦苦哀求他情形,难得为他说句话:“之前朱五公子当场应是他踢,文大人本是要先让侯爷回府醒酒后再到府问话。结果西山右营参将领着兵到,拿之前营上妄议宗亲被发配两个小校说话,说京兆府若是不扣押侯爷,就是不秉公办事。河间郡王师爷又坚持指认踢伤郡王是侯爷,说若是府尹不扣押嫌犯,就要请康王殿下出面,文府尹没办法,侯爷其实还醉得厉害,但却也主动说自己和朱绛走,文府尹只得先暂时收押。”
几个小内侍上来扶他,溜烟先扶他去玉棠池,伺候他从上到下连头发到脚趾都洗干干净净,又端据说驱寒解酒汤来,给他喝,然后服侍他上床,说是丁爷爷吩咐侯爷受大委屈,晚上肯定没睡好,皇上
姬冰原想下才想起那妄议宗亲两个是什人,所以吉祥儿这番牢狱之灾,倒是从自己身上起,他心下越发恼怒,冷道:“叫九门提督统领进来,朕倒要问问他怎管大营,这等公报私仇挟私报复参将,留着做什?留着来日战场上陷害同袍吗?”
丁岱苦笑:“九门提督统领、兵部尚书、太常寺丞也都已在前朝侯见。”他大早看到这位国公群重臣守在宫门,也是目瞪口呆,云小侯爷这竿子能捅破天啊。
姬冰原怒道:“国家大事没见他们这样上心,平日里总是推诿拖拉,不肯实心办事。几个孩子口角儿戏打架,倒看他们上赶着勤勉,无非是猜朕要立河间郡王为储是不是?趋炎附势,挑拨离间,其心可诛!”
丁岱看姬冰原几句话就已将这事定性为儿戏,心下明白,连忙道:“小明白,这就去传话高大人办差,赶紧接侯爷进宫,其他大人就先回。”
姬冰原点点头:“朕先上朝,接人事你盯着办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