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祯嘻嘻笑着:“皇上用心良苦,臣得大师开解,心结已尽去。您和君大夫聊得如何?君大夫如今看着这般年轻,从前随军,那岂不是更年轻?”
君聿白道:“不错,当时年方十五,刚从谷里出来行医历练,路遇上战乱,当时未经世事,十分惊诧世间苦难
业,又有子继承,那这于他们,又是人生极大快慰。”
云祯闷闷点点头:“那法师意思是,其实皇上这场痘灾,是替挡更大祸事?”
弘虚法师想不到云祯如此明敏,笑道:“侯爷,命数说,玄之又玄,但命数不但可以因人修德进业,济困扶危而改命,命数更是能相互影响,亲近之人,命数自然会缠绕在起,相互辅助影响。焉知不是皇上原本这痘灾凶险,偏偏是因为侯爷陪在侧,孤凤遇真龙,这才遇难成祥?”
云祯心下想着但是前世皇上根本没有这出这劳什子痘啊,弘虚苦心道:“又有可能,皇上经此小灾厄,平安度过,因祸得福,今后再去哪里,都可放心不怕再被染上水痘,毕竟如今年轻力壮,若是到身子不适、年老体衰之时,这水痘来势汹汹,谁又能免。更何况若不是皇上忽然患此水痘,老衲担心写信给君神医,君神医这次赶过来,也是担忧以后再有此事,打算在京里开医馆,这般想来,以后陛下再有小恙,有君神医这样诊治,就实不忧,这岂不是万民之福?”
云祯被他这点醒,豁然开朗,握着弘虚法师手道:“法师说得极是!水痘虽凶险,但度过无妨,关键是以后!”他去大慈悲寺批命,皇上跟去,染上水痘,君神医为此千里奔赴京城,还打算以后留守京城,那今后战场上,那毒伤,岂不是也有解?
他胸口郁气顿解,弘虚法师看他眉目松,也笑道:“侯爷应该也是发现您借着真龙之运,运数有所改善,如今行事必然事事通畅,皇上此前也直是独龙之相,因着拯救万民,平息刀兵,因此身上有着大功德大气运,但独龙孤脉,无有帮扶,不是长远之相,帝皇之气运,直接影响国本,如今得凤气襄助,这正是龙凤呈祥之运,自然是气运冲天,乘风而上,势不可挡,祥瑞既起,天子布德,将致太平啊。”
云祯想想,心下却想着,若是自己能改变皇上当初失踪命,那才算自己是那只能够辅助真龙真凤。但便是如此,他心里还是宽慰许多,毕竟命数能改,不然自己这世怎能如此轻易把姬怀清和姬怀素都给搞下来,按大师说法,自己还真是借皇上运,不靠皇上,他哪里这般容易。
弘虚大师摸摸他额头:“侯爷,您如今天庭饱满,时运无人可挡,因此哪日老衲徒弟才算出你是福泽深厚,贵人相助,福禄双全之命,你只需要惜福养生,行善积德,自然便已摆脱那孤凤之命,不必太过纠结,真龙天子,不是般人能防克得到,不必挂怀。”
云祯松口气,扶弘虚大师又回到殿内,看君聿白持着把银壶正在点茶,姬冰原正拿起杯茶在品尝,转头看到云祯过来,笑道:“如何?弘虚大师可开解好?”
弘虚法师笑着宣声佛号:“云侯爷宅心仁厚,天真烂漫,又有陛下护持,命数自然是无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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