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岱拧把手巾:“侯爷别担心,都安排好。”
却见姬冰原就手接过来道:“下去吧,朕替你擦擦。”
云祯只能洗洗手,由着姬冰原替他擦头脸,除头上金冠,松开发髻
他是皇帝,当然有任性权力,这还是个私事,他自然想出宫就出宫。
结果就听到这个石破天惊秘密。
云祯脸热得厉害,但理智挣扎着出来:“高信他们呢?在外面吗?皇上这样随意出行,不安全。”
姬冰原知道他其实是害怕高信他们在外边全听去,伸手缓缓抚摸安抚着他背,少年心跳得太厉害,贴着他胸膛,突突突,仿佛只受惊鸽子。
他低声道:“朕打发他在外围驻跸,候府还不能保障朕安全吗?”
他仿佛所有血液都凝结,整个人完全呆住,连行礼都忘。
姬冰原抬头看他脸色青白,心下叹,知道他吓到,伸手招手示意他过来:“这是在给君大夫选房契吗?”
云祯脑子片空白走过去,感觉到姬冰原温暖手握住他手,将他拉到他怀里拥着:“怎?喝多?朕说过你量浅就不要多喝,丁岱,让人打热水来。”
丁岱应走出去。
被他温暖拥着,闻到姬冰原身上熟悉清香味,云祯浑身仿佛冻结血这才慢慢仿佛回暖过来:“皇上您怎来?宫门关吧?”
云祯看着姬怀素脸色铁青翻身上马,言不发驰马离开,心下只觉得痛快。
皇上定没让他好过。
不然他这世能这般老实?
所以皇上果然没有死!
他颗心仿佛彻底轻松,结在他心上那块死沉死沉大石头仿佛松开许多。
云祯这才放下心来,有些不好意思:“臣这房里太乱,皇上过来也不提前打声招呼,让皇上见笑。”
姬冰原道:“是有些委屈你,迟点让丁岱给你找点摆设。”
云祯道:“睡觉地方,也没别人看,不必劳烦丁爷爷。”
丁岱端热水进来笑道:“所以还是留宫里好,候府里就伺候你个主子,晚上吃酒回来,竟然连个煮解酒汤都不会,小看还是懈怠些,想来侯爷脾气太宽和,惯出来。”
云祯起来要拿手巾:“怎敢劳烦丁爷爷,他们给您安排休息上房吗?”
姬冰原:“怎,偌大候府,不打算收留朕睡晚吗?”
他伸手轻轻抚摸云祯鬓发,亲昵温柔。
之前那些关于身体热烈回忆瞬间被唤醒点燃,云祯耳朵飞速变红,结结巴巴道:“君大夫说您在敦伦道上要克制……”
姬冰原低低笑道:“就陪着你说说话不行吗?看你满脑子想什?”宫里太空太大,有伴才知道晚上个人太孤独是什意思。
年轻热力身体,只是抱着就能满足,哪怕只是起说说话都好。
他不是防克皇上灾星。
他命并不是不可解。
他其实晚上喝点酒,虽然刻意控制,只喝点,但还是有些酒意带来微醺,没注意内院门洞开着,路只想着心事,走进院子里。
近房门,才想起来怎个下人不见,叫声:“人呢?打热水来。”
把掀帘子进去,赫然看到姬冰原正坐在他书桌前翻看看着他桌上纸,丁岱站在不起眼角落催手侍立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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