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聿白笑道:“侯爷为九针堂京城医馆四处奔走,这原也是应当。”
说完他边卷起袖子去洗手,边道:“请侯爷坐上那边躺椅吧。”
又吩咐旁医童:“去伺候侯爷。”
云祯坐上那躺椅,发现这躺椅居然是用极名贵沉重楠木制,坐下去十分牢靠,纹丝不动,躺下去只觉得好生舒服,长长舒心叹口气:“可累坏啦。”
只见医童过来替他脱靴子,卷起裤子,先端草药水来替他热热擦洗过,然后小心擦干放在踏脚上,却将椅子两侧三指宽皮带拉过来,固定他膝弯,腰腹。
无银,便赠银十两给他,翩然而去。
这罗松鹤得这赠银,延医治病,竟然痊愈,病才痊愈,又遇到恩科要开消息,连忙温书参加此次恩科,考完后自感良好,少不得私下与同乡说过此事,自以为是天见他要寻绝路,因此派仙子来搭救他。
同乡们背后自然是嘲笑,但面上还是艳羡,令狐翊打听,自然就有人告诉他。
而最关键是,这位罗松鹤,三日前也说是去拜访远亲,却迟迟未归寄居大慈悲寺。这就大大可疑蹊跷,问是哪里远亲,却都无人知晓,算算日子,正是那千金失踪日子。
云祯想下先衙门派人四处查访通缉此人,又继续找白玉麒来,命他通过镖局人手来私下查访,再遣人去西宁侯府问那小姐是否去过大慈悲寺。
云祯这才发现这宽大椅子还有这等作用,笑道:“这是怕病人乱动效果不好是吧?难怪用这样沉重木料,有些像们大理寺刑堂用拷问椅,不过那是铁,在下边放火盆,犯人坐上去就要鬼哭狼嚎。”
君聿白坐在他侧,医童端来针囊,他从上头抽支细如牛毫银针出来,笑着看他眼:“云侯爷经常审问犯人吗?”
云祯有些不好意思地摇摇头:“刑审不看,光看到刑具就全身都不舒服。”
君聿白含笑着看他眼:“侯爷年岁还小,是不合适。”他走到云祯身侧,拿起他手腕慢慢卷起他袖子,将他手平放在躺椅扶手上,然后慢慢行针:“先给您手上针几针,对情绪镇定有好处。”
云祯开始还有点紧张,看针进去只有些微微酥麻,还有些舒服,身体放松些,然后看君聿白很快将他手肘手腕内关等穴位都扎好
这忙碌日,又快到深夜,云祯起身回府路上经过御街,却惦记着君聿白医馆不知道如何,那匾额送到没,便专门绕下专门去医馆,果然看到匾额已高悬,蒙着红布,想来是要选好日子揭牌。
他便笑着进医馆,几个童子迎上来,通姓名后,君聿白很快从里头出来笑着迎接他:“侯爷贵人事忙,聿白想要感谢侯爷替求匾,都找不到机会。”
云祯道:“实在是查案紧张,今日骑着马四处跑,都不曾得歇,现在两只腿都还是麻呢。”
君聿白道:“是腿酸是吗?那给你针针腿上穴位吧?保管你明天就好。”君聿白道。
云祯确是有些累,听他说有些心动,毕竟他自己也学点三脚猫针灸,不免就有些想看看君聿白医技来,笑着道:“啊,怎敢劳烦君大夫您亲自来呢,随便请位小先生来就行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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