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二人身份尊贵,自然无人敢上前打扰,姬怀素与他走到园中广阔之地,四下无人,才道
无数宾客其实都在偷偷看着这边情形,云祯脸上堆起娴熟假笑:“已忘,郡王不必如此。倒是折煞。”
姬怀素抬眼深深看他眼,上前番让座,却是让他坐在姬怀盛旁,他在云祯下首坐下,脸上带着谦虚笑容,姬怀盛也只带几分歉意低声对他道:“怀素说要亲自给你赔罪……”
云祯笑道:“无妨。”
姬怀素在旁道:“你酒量不好,替你挡挡酒吧?”
云祯举袖挡着嘴低声对他道:“你又想做什?嫌皇上罚你不够?”
帖子也接不少,他如今身有实差,自然不能和从前般什都推掉,拣几家不好推还是得出去交际。
今日却是忠勇伯孙廷西请看戏,又兼做寿。孙廷西却是定襄长公主昔日从山匪窝里带出来属下,骁勇善战,战功累累,得封忠勇伯,与长公主情分大不样,他不可不去,便备厚礼去。
忠勇伯听到昭信侯车驾到,早已从里头亲自跑出来,上前亲自抱着云祯下车笑道:“小主人今日竟然亲自来,老奴真是脸上有光!闻说小主人前些日子风寒,如今怎样?”
云祯笑道:“好些,孙伯伯怎劳您亲自来迎?”
忠勇伯却是低声道:“老奴没邀河西郡王,他却和庆阳郡王块来,他又是亲王之尊,不敢不接,但却是不好安排位次,小主人若是不开心,便先回去,下次老奴再治席请小主人来。”
姬怀素脸上笑意盈盈,也低声对他道:“怀素认输,但总还要和你对对词吧?你不想知道皇上如何教训吗?你就不怕哪日又露马脚连累你?”
两人在座中,脸上都带着微笑,还交头耳语说着悄悄话,看着倒像是关系相当不错,虽然大家都知道不能只看表面,但河间郡王实实在在受罚,般人受这样罚,只怕不销声匿迹个半年不好再出来,但河间郡王却仿若无事般出来。
仿佛受罚不是什大事,皇上另立清平王养在宫中,也不是什大事。
这般风度,倒也让不少人暗自佩服。
只见姬怀素起身笑意盈盈道:“适才看到那边有株异种梅花,十分美丽,不如侯爷随同去赏梅?”云祯暗自咬牙,却也知道这几日到底没好意思开口问姬冰原到底为何罚姬怀素,他怕自己不小心就说漏嘴,他实在没有把握能在姬冰原跟前天衣无缝,起身来和他走去后园,果然栽满园红梅,雪中赏梅,倒也算雅致。
云祯怔下笑道:“原来闭门思过月已到?时间过得倒快。”
忠勇伯道:“是,他倒好意思厚着脸皮出来如既往交际,倒教旁人替他脸红呢!”
云祯忍不住笑:“孙伯伯好好做寿,不必担心,他都没什不好意思,有什怕他呢?若走,才堕威风呢,更何况今日还是孙伯伯好日子,不必如此。”
忠勇伯看他确实不在意,这才放下心来,笑着亲自送他上座,果然也只能在郡王旁边,姬怀盛看到他脸上陪着笑:“凤举来。”
云祯听到这字颇有些尴尬,却看到旁姬怀素上前深深揖道:“那日言语冒犯侯爷,还请侯爷多多担待,原宥小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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