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祯回到宫里,却又已将姬怀素抛在脑后,他嫌参加酒宴身上味儿不好,先去玉棠池洗回,悄悄回到寝殿,果然看到姬冰原个人坐在等下静静看书。
他心里想着他用这狠绝手段压服姬怀素,想来其实多半还是吃醋,当初姬怀素还在皇上跟前宣告过不娶谈家女,只心仪自己,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脚,自启祸端,皇上多半是怕他再来骚扰自己,直接下狠手,忍不住心下偷笑,也不许人通报,蹑手蹑脚走到后头,伸手过去悄悄蒙住他眼睛笑道:“皇上,你皇后回来啦。”
姬冰原唇角微勾:“皇后可有不遵医嘱偷偷喝酒?”
云祯松开手笑道:“只
姬怀素低声道:“要如何你才信?”
云祯想下道:“北楔战败,皇上圣体平安回来,你能提供实实在在帮助,到时候再说吧,如今主动权在,由不得你,你先好好想想有什来和交换——当然,如今你也有些没用,除知道些先知消息,别什都没有,前世给你拉拢那些人脉,那些将军们,如今避你如蛇蝎吧?”
姬怀素有些无语:“并没有想和你作对,从开始就说这世是来挽回你,从前靠你那些……这世都没有再沾,包括,从前那些对你不敬手下,都远远发落他们。”
云祯笑声。
姬怀素此时也觉得言语无用,只能低声道:“证明给你看吧。”
:“那日皇上找去,说你回宫后发烧,是急怒攻心,问如何触怒你。”
云祯心道果然是因为生病,姬怀素以复杂目光看着他:“也不敢如实说,只好说是心慕你,言语轻浮,冒犯你,你才大怒。”
云祯满脸言难尽,姬怀素道:“皇上却忽然揭破,说西宁侯那日,是否看到他去接你。说是嫉妒,说竟敢肖想皇后。”
云祯腾下脸红起来,姬怀素道:“这才知道,皇上竟能为你做到如此地步,苦心孤诣,不知何时还将安王笼络住。”
“圣上罚,不敢有怨,此后更是不敢再亲近你,皇上挑明白,这次确然输得塌糊涂,今日来,则是与你分说明白,二则是向你请罪,无论前世今世,都是负你,如今这般,也是自作自受……”
云祯道:“月前,你那些威胁言语都还言犹在耳,如今你却让信你。”
姬怀素道:“是因妒生恨,这个月想许多,皇上……确然比强。”
云祯看他眼,问他:“你是不是前世在皇上手下被整得很惨,以至于这世你对上皇上,想都没想过反抗。”
姬怀素脸色微变,云祯哈哈笑声,转头走。
宴席结束,云祯表面倒是与姬怀素,姬怀盛都言笑晏晏,看起来仿佛全无仇怨,不少宾客心下咄咄称奇。
云祯看他眼道:“难道不是你发现如今你点优势都没,不得不低声下气来在跟前服软,怕立时三刻便要碾死你吗?”
姬怀素苦笑声:“承恩伯也是得罪你被皇上遣回江南吧?听说皇上连剖白机会都不给,立时逼龙骧卫命他们当日即刻出发。”
云祯道:“你怕?”
姬怀素道:“是,怕。”
云祯道:“倒是能屈能伸,谁敢信你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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