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高高兴兴进宫,高信看到他来,拦着他苦着脸道:“侯爷,皇上说过,无旨你不可擅入,还是饶吧。”
云祯笑嘻嘻:“你找丁爷爷来,是给皇上负荆请罪呢。”
高信这些日子知道皇上心里带着气,宫里也直低气压,想下也叫人请丁岱来。
丁岱看到他笑眯眯:“侯爷可想好?”
云祯将嘴凑到他耳边,耳语番,丁岱笑得眼睛眯起来:“侯爷可算想明白,老奴这就为您准备。”
云祯过会儿,坦然道:“那天去你府上,看到你调香,神色宁静,举止从容……也就那瞬间,觉得若能陪伴你左右,岁月静好,也挺不错。”
姬怀素忽然吃吃笑起来:“就那次?”
云祯不知道他为何笑得这样诡异,微微带些生气:“有什好笑?”
姬怀素捂嘴咳嗽两声:“对不住,不是笑你,是笑自己……”
云祯带愠色,姬怀素道:“不爱调香,也不擅调香,根本就闻不出那些香料区别,当时只是模仿皇上而已,皇上擅调香,学习数年,终究不过形似神不似罢。”
姬怀素怔:“你倒是不见外,这也问,不怕作梗?”
云祯道:“这是不耻下问,又不定信你。”
姬怀素莞尔:“行吧,皇上上次罚时候,和说过,已晋封你为皇后?若是皇上,若是皇后不顾安危以身为饵行险去诱捕个蝼蚁般人物,还差点没命,也是要生气。”
云祯失望道:“应该不是吧,这得看大局啊,把你给抓回来,北楔少多少事啊,不然北楔那边能这容易平事?皇上那是做大事,才不是这着眼于儿女私情。”
姬怀素吃吃地笑:“不,你错,皇上比谁都重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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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,姬
云祯有些愕然,过会道:“倒也不必这说,还是能分得出来你和皇上区别。”
姬怀素摇着手笑道:“吉祥儿,你喜欢是你想象出来人,按着你喜好……所以这世才败涂地,前世你喜欢,是彻彻底底扮演出来人,并非本性。如今这个狡诈多变,操弄人心,不择手段执着喜欢你人,你却不喜欢,所以前世你也并不期待回应,只是享受那种追随孺慕之人快乐罢。”
云祯默然会儿,起身走出去。
姬怀素自己个人又笑会儿,才捂住自己眼睛,摸到上头落热泪:“难怪败涂地……还以为能续上旧情,却不知你喜欢,是个影子罢……”
云祯回侯府,心中有些不快,但到底还是又拿字来写写,想到姬怀素话,有些心浮气躁,却忽然心头亮,想到如何让皇上原谅自己!
他笑得厉害,忍不住咳嗽起来,云祯看他咳嗽就全身无力,面色青灰,有些无趣道:“那走啊,你好自为之吧。”
姬怀素咳会儿,才问他:“云祯,想问你件事。”
云祯道:“什事?”
姬怀素道:“你既然开始喜欢是朱绛,想来前世开始,不至于忘情这快,最初应当只是想辅佐——从什时候……什时候你开始对有意?”
云祯脸色涨红,垂眸静静坐会儿,姬怀素也不催他,只是沉默等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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